楚巒姒安心地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又傻傻地說道,“別忘了啊。”
凌子胥:“不會忘。”
楚巒姒得到了滿意的答覆。
嘿嘿傻笑。
凌子胥的眼睛始終離不開她的臉上微微腫起的指痕,“誰打的?”
楚巒姒撇著小嘴。
想哭。
帶著濃濃的哭腔哽咽在他懷抱中,“我爸媽都沒打過我,週迴時憑什麼打我!”
凌子胥神情嘲諷。
敢打女人,週迴時真的很好。
楚巒姒哼哼唧唧說了很多,凌子胥大部分沒聽清楚,但聽到了一句,“我想離婚,我想脫離他,但我想為我的女兒報仇!”
凌子胥:“……”
原來她回去,是為了復仇。
……
市醫院
醫生詫異地說,“回去喝點葡萄糖就行了!”看了一眼凌子胥的沉臉他又道:“要是在不放心,可以喝點電解質。”
凌子胥蹙眉,“好。”
他垂眸。
氣息冷沉。
眸色深邃平靜,他站在那裡,筆挺的西裝乾淨利落,一絲不苟,一身禁慾。
看著護士給她喂完藥。
他還是決定把楚巒姒從醫院帶回自己家。
一路上。
她都很乖。
沒有在胡言亂語,像只小貓一樣依偎在他懷裡。
放在眼皮子底下總比讓她一個人要好。
凌子胥住的園林式別墅,一共上下三層。
遠離市區,特別安靜。
他把楚巒姒放在距離自己最近的一間房。
深夜。
凌子胥被一陣框框噹噹吵醒,他想來睡眠很差,好不容易睡著,又被吵醒,沉著臉走出去。
楚巒姒趴在沙發上。
客廳被她造得一片狼藉。
她手裡還捏著喝了一半的酒瓶,往嘴巴里灌。
凌子胥被吵醒的壞心情散了些。
他走過冰箱,給她拿了一瓶冰水。
走進抽走她手裡的酒瓶,不輕不重地跺在茶几上。
楚巒姒微微眯眼,一把將人拉到沙發上,手腳並用,趴在他身上亂摸。
凌子胥黑臉。
他一把抓住楚巒姒的手,把人強行拽下來,“楚巒姒,看清楚我是誰。”
楚巒姒雙眼迷離。
眼眶溼漉漉的,帶著憐人的無辜,“你是.....男模!”
凌子胥:“……”
他將楚巒姒的兩隻手交叉捏在手心。
另一隻手去拿冰水。
楚巒姒忽而從他的手臂中間,鑽進去。
身體的柔軟輕輕拂過他結實的大腿。
凌子胥一滯。
像電流穿過身體。
他從未近距離接觸過女人,更不懂她們身上的柔軟。
在看腿上的人眼巴巴地盯著自己。
他的臉更黑了。
強壓下男人的強烈的慾望,把楚巒姒按在沙發上。
亦或是他的手勁兒太大,沒控制住力道。
楚巒姒尖叫一聲。
手腕疼。
她用力掙脫。
眼淚汪汪,無聲地控訴凌子胥。
“一點都不溫柔,小費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