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開啟,兩人都愣了一下。
楚巒姒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直接越過他們坐回了沙發上。
她是真的體力不支了。
就在商場逛了半個多小時,差點沒把她累癱,回來的路上連踩油門腿都無力發虛。
週迴時臉色一變,快步走進,目光不善地掃過沙發邊擺著的購物袋,“你...你怎麼又去購物了?有錢也得計劃著用啊。”
楚亂姒盯著他的眸子,看到他發虛,才說,“怎麼?我把公司轉給你了,還沒到靠你吃飯,就連購物的權利都沒有了?”
週迴時嘴角抽了抽,耐下性子坐在沙發上,“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主要是怕你一個人出去危險,花錢都是小事。”
他現在說出來的話,楚巒姒一句都不信。
是怕她把錢造完了,他拿不回錢吧!
雖然這個錢是賣股份的錢,但在週迴時眼裡,這筆錢,還是他的。
他怎麼可能甘心讓楚巒姒手裡有錢。
不僅想喝她的血,骨頭都恨不得磨成粉喝了。
“你多慮了,我現在身體好了,是該多出去走走的,怎麼你還想安排個人來監視我呀?”楚巒姒看似漫不經心地說著,實則故意點他們。
週迴時身子一頓,眼珠動了動,諂媚一笑,“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不過是擔心你的身體而已,你不喜歡我管你,那以後我不管了。”
說罷起身進了臥室。
楚巒姒冷笑一下,我的草原我的馬,我愛咋耍就咋耍。
從今以後,她的錢就是打水漂了,也不會給週迴時用一毛。
陳素珍一看週迴時進了房間,臉紅脖子粗的徑直走過來,“太太,你以後出去跟我說一聲,我陪你一起。”
她的語氣不善,心裡窩著火,儘管已經收著表情了,但還是跟命令一樣。
再看她額頭上的大包,看來趙連安排的人把她撞得不清。
車被撞爛,頭被撞傷,人還跟丟了,回家還被週迴時罵了,屬實她最慘。
楚巒姒看著她受氣包的樣子,心裡極度舒適。
“你除了購物還去了哪裡?”陳素珍審視著她。
她的話剛落,去而復返的週迴來從臥室拿出一條熱毛巾出來。
看著陳素珍真拿自己當碟子菜,端著正宮的姿態來審問。
楚巒姒冷嘲一笑,“怎麼?你現在從家政晉升為警察了?我去哪裡都要跟你報備了?這個家裡到底誰才是女主人?”
陳素珍被她的話噎了一下,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週迴時,陪著笑臉解釋,“太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關心你。”
“我只是病了,不是判了終生監禁,你是覺得你在這個家裡呆久了,想越到我頭上去了?”楚巒姒眸色冷厲地盯著她,隨即轉頭看向週迴時,“我現在連人生自由都沒有了是嗎?出門前還要跟你們報備是不是?”
說完,根本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拎著東西摔門進了房間,朝裡把房門鎖死了。
週迴時在外面拍了很久的門,楚巒姒都裝作沒聽見,就是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