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能入門,意味更多人可以修煉,剛才陸司令說得沒錯,國家百廢待新,需要人才,我只是盡一份綿薄之力。”
要她出任務不可能。
給國家貢獻人才,她願意。
如同指點司安畫武器圖紙一樣,新式武器早點上場,1979的大戰也許可以少犧牲些人。
司安點頭。
【淺淺總是這麼嘴硬心軟,好像永遠在高高掛起事不關己,可真遇到事從來都未退縮。】
【搶收,她不忍心。】
【知道爺奶是科研人員,知道他們的知識與能力,知道他們曾經的貢獻,不是為了得到私利相幫,僅僅只是不想看到爺奶這樣高尖人才流失。】
【再不喜歡趙晴,在她遇到孫老六強迫時,還是出手相救。】
【如同現在,誰說一定要參與其中才算愛國。】
【那些曾經為了國家捐錢捐物的人,難道不愛國?】
【不管別人怎麼想,在我心目中淺淺是最好的。】
【誰也不能和我搶淺淺,國家也不行。】
【哼!】
易淺斜他一眼,腦補帝。
“淺淺,你什麼時候寫的舉報信?”
“白柳來過後,我去城裡洗照片順便寄信,不止一封。”
“洗照片,照相機呢?”
司安看她的眼神充滿幽怨。
【在一起這麼久,我們還沒拍過合照,我更沒有淺淺的照片。】
易淺根本沒想起來拍合照這回事,不過他要照也不是不可以。
從揹包格子中拿出相機,“咔咔”對司安猛拍,這麼絕色的容顏必須拍下來,之前怎麼沒想到。
又摟過他脖子,拍了幾張合照。
司安一臉懵地拍完,才看向她手中的相機。
“給你!我先去修煉,你早點做午飯,下午還要上山。”
易淺說完,起身回房繼續修煉。
司安盯著手中的相機看了會,琢磨一會使用方法,便開始記錄院中的一物一景,院裡到處都是他們的回憶。
有相機記錄下來更好。
陸鳴從前進大隊回到城裡,又去找白柳和秦卿瞭解情況。
“陸司令,我們真以為那房子也有司安一部分,我是他媽,到他這來總不能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吧?”
“我是和司安斷親了,可是母子哪有隔夜的仇,我當時也是為他著想,他爺奶下放,我不能跟著被下放,不然以後他出了什麼事,誰給他想辦法?”
“他說我虐待他?我不是我沒有,那孩子小時候調皮,我這個當媽的還不能教育他了?至於你說逼走那兩個知青,不存在的事。”
“是他們人好,見我們大老遠過來,主動提出搬去知青點,我們也感激他們,正想等傷好以後提東西去感謝。”
陸鳴被白柳的無恥驚到,到她這總有各種理由,她和秦卿不知道,她們是無辜的。
“我們調查過,齊雲同志和向南同志,一開始並不同意你們住,是你們一直守在院子外,待到天黑還不走。
他們是看在你是司安母親的份上,讓你們住一晚,誰知道你們第二天賴著不走。
後面他們也提過房子不是他們的,是易淺同志的,他們沒權利留你們,讓你們離開。
是你說易淺現在是你兒子物件,他們沒資格趕你們。
白柳同志,沒說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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