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同志,你和易淺知青是未婚夫妻?”
陸鳴盯著司安的臉看了一會,這張臉還真如其他人所說,無論男人女人看了都覺得俊。
“對!未婚夫妻也佔有夫妻兩個字,簡稱夫妻關係。”
【當然,這是遲早的事。】
【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我和淺淺其實早是夫妻,嘿嘿嘿!】
陸鳴:“……,白柳是你母親?”
“不是,斷絕關係的母子關係,怎麼還能叫母子,難道一定要割肉放血才算斷絕關係,是她先斷絕的,總不能她想什麼就什麼。
再說哪怕她和我沒斷絕關係,哪怕我和淺淺結婚,她也沒權利霸佔淺淺的房子。
這是淺淺的,又不是我的,更不是她白柳的。
更何況我和淺淺還沒結婚,白柳這還不構成侵佔?”
他不僅講法還講理,誰也別想利用道德來綁架淺淺。
陸鳴:“你也打算追究她的責任?”
“我有什麼權利追究她的責任,同樣的我也沒權利不追究她的責任,房子是淺淺的,一切憑她自己做主,誰也別想強迫她。
當然像你們這樣位高權重的想強迫,我們這樣的平民百姓也沒辦法。
比如證據確鑿的情況,白柳能從公安局全身而退,毫髮無損,我們能怎麼辦,只能默默忍受唄。”
司·陰陽大師·安沒管對面臉色鐵青的三人,冷哼一聲。
“如果只是來問這些廢話,還是別問了,浪費大家的時間,想必你已經去找其他人核實過,人證物證俱全,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承認是在遷怒,可那又如何,如果不賦予壞人那麼大權利,平頭百姓也不會有這麼多不公。
陸鳴頭疼,說好的性子冷冰冰,特別不愛說話,現在像炮一樣“叭叭叭”一頓輸出的人是誰。
差點就懷疑自己找錯人。
“這位長官,軍人是為了保護國家保護人民,還是為了保護某些軍官夫人?”
沒等陸鳴反應過來,司安一頓輸出,直接趕人。
“三位長官還是去別處調查一下,比如說公安局,看看我們說的是否屬實,畢竟當初他們當時也在現場。”
陸鳴當做沒聽見,扯了扯嘴角:“我們今天過來不僅僅是為了房子被強佔的事,事情調查得差不多了。”
“那你們過來是為了什麼?”
司安暗暗警惕,總覺得這人沒憋好屁。
“想問問易淺同志是怎麼做到一天拿下二百六十工分。”
陸鳴之前的問題,只是走個形式,看看司安的態度,探查能人異士才是他的目的。
司安目光掃過陸鳴銳利又認真地雙眼,吊兒郎當道:“手快唄,還能是為了什麼。”
【他不會是想讓淺淺去軍隊吧?】
【軍隊出個任務,很可能兩三個月甚至兩三年見不到人沒,那我可怎麼辦?】
【不行!絕不能讓他把我物件搶走。】
【再說,淺淺肯定不想去,不然也不會一直待在前進大隊。】
“國家百廢待興,需要大量人才,我們在這等,一直等到易淺同志醒來,與我們當面商談。”
陸鳴有個朋友是國家特殊部門中的一員,偶爾會聊起一些常人所不能知道的秘事。
二百六十工分絕不會是普通人能做到,很大可能是朋友口中的特殊人才。
呼風喚雨,填海移山。
只是這樣的人才太過稀少,整個國家加起來也不足五指之數。
不然解釋不通。
倘若易淺同志真是精尖人才,為了朋友,為了國家,都值得他等。
“不用,有事你直說。”
陸鳴聞聲望去,女子扎著高馬尾,身上普普通通的藍色工裝遮不住她空靈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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