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身影輕鬆從屋頂跳下,他們也不想翻屋頂。
實在是沒辦法,院子裡的野薔薇像有病一樣,只要他們靠近,手按在牆上,野薔薇上的刺跟長了眼睛,直直扎向他們的手心,想翻牆完全使不上力。
只能退而求其次,從屋頂進院子。
司安聽到落地聲,不緊不慢地穿好衣服,開啟房門,與剛要摸門的人四目相對。
條件反射一拳揍在對方眼睛上。
那人捂著眼睛,疼得齜牙咧嘴。
另外兩個反應過來,齊齊襲向司安。
司安一腳踹在其中一人肚子上,將人踹出三米。
“砰!”
身後一人一拳襲來,側身躲過,一掌拍在來人的後背。
“噗哧!”
一口鮮血吐出。
捂眼的男人見隊友被招呼,忍住臉上的抽搐,再次攻擊。
司安擒住他手臂一扭。
“咔嚓!”
疼得那人齜牙咧嘴。
三人知道踢到鐵板,也不再留手,從腰間拿出匕首刺向他。
【老子心善,原本只是想讓你們受點小罪,既然現在敢痛下殺手,別怪老子手下不留情。】
司安指尖出現三根細小金針,抬手一揮。
金針精準無誤的襲向三人,進入體內的瞬間,三人定在原地。
拍了拍手,扯了扯嘴角,眼底前所未有的冰涼。
拿掉他們手中的匕首,又在他們身上摸了片刻,摸出身上的錢和武器,通通塞進房間。
抓起一個人的領子,一拳砸向腹部,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
外表看不出什麼,內傷卻很嚴重。
易淺見他搞定,翻身下炕。
開啟房門,依靠在門上看司安揍人,等他發洩得差不多才上前。
司安見她過來,上前將人緊緊摟在懷裡,一臉後怕:“淺淺,你看這裡有三個人欺負我,他們還想人多欺負人少,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再也見不到你了,他們還想用匕首扎我。”
易淺當然知道怎麼回事,不過沒打算戳穿。
摸了摸他的頭髮,安撫道:“乖!他們敢欺負你,你就欺負回來,比如這樣。”
一腳踩在其中一人五指上,碾了碾。
“咱們報公安?”
“不用!報公安沒用,能來動手的,無非是那幾個派來的,咱們給點教訓就行。”
“那放了?”
就這麼放了,司安內心有小小的不甘,不想便宜這些人。
“怎麼能說放了,咱們從來沒抓過,談什麼放不放的,明明是他們自己去了後山,最後碰到了一群狼,被狼吃了,關我們什麼事。”
易淺可沒打算放過這些人,敢對司安掏刀子,就得做好慘死的準備。
三人瞳孔緊縮,嘴唇緊咬,不讓自己發出恐懼的聲音。
他們敢暴露只會死得更慘。
放去後山,總還有逃跑的機會。
現在發出聲音被識破,只會生不如死,甚至連累家人。
易淺回房,拿出繩子。
“劈暈!”
司安將人綁好,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雙臭襪子。
【嘖!都怪哥太勤快,臭東西都找不到。】
易淺指揮野薔薇,將人扔出院子,讓三株野薔薇將人拖進深山,掛在三棵樹上。
確認他們身上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抬手分別在三人手腕上,劃出一道十厘米長的口子。
血液汩汩往外冒。
司安靜靜地看著易淺,不敢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淺淺是受過多少的苦,面對過多少殺意,才會如此熟練與平靜地做這些事。】
易淺手一頓,瞄到司安心疼的眼色,對他很滿意。
她不需要任何人來教她怎麼為人處世,她只想隨心所欲。
儘量不殺人,不代表有人對她有殺意,還大度原諒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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