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錢?你們吃我的住我的,居然有臉叫我們賠錢,你這臉皮比長城還厚。”
易淺冷笑一聲:“該賠錢的是你們!”
“你的臉皮才比城牆還厚!”
秦卿氣得眼淚流出來,從小到大她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對待過。
想她堂堂一個大學生,家裡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誰敢給她受委屈?
易淺懶得理她們,坐一天的火車也累了。
“幾位同志,辛苦你們了,她們霸佔我房子,這事我絕不會原諒,這女的是司令夫人,你們可以給她男人打電話,問清楚怎麼處置,不過我希望你們不偏不倚。
畢竟誰還沒個後臺,你們說是吧?”
杜撰一個後臺,狐假虎威誰不會。
她可不是什麼善良的人,敵人要一次按死,不給翻身機會。
“放心,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
鄭公安嚴肅承諾,他最不喜歡這種用權勢壓人的階級分子。
神色冷了幾分,看白柳眼神充滿嫌惡,讓人將兩人帶走。
白柳眼看自己要被人抓走,再也維持不下去高高在上的臉面,扭曲吼道:
“司安!我是你媽!你怎麼能忍心看著親媽被公安帶走?”
“忍心!我為什麼不忍心?”司安冷笑。
“我沒有媽,我媽在我爸犧牲時,陪他一起走了,再說我們早斷親了,別什麼人都過來攀關係,鄭同志,我們不認識她!”
鄭公安看了兩人八分相似的臉,行叭,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
“帶走!”
“安哥哥,我是你卿妹妹啊,我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你未婚妻,你怎麼能不管我?”
秦卿眼看公安過來帶人,白柳幫不上忙,試圖喚醒司安的情意,尋求他的幫助。
她又沒虐待過他。
他們相處十五年,司安不會那麼殘忍。
司安全身的冷意瞬間化作冰箭,齊齊射向秦卿。
“滾!老子是什麼醜女人都能來沾邊的?
我的未婚妻只有淺淺,你想做我的未婚妻,憑你那張丟到人群都找不到的臉,還是憑你霸佔她人財產知法犯法的罪惡行徑?”
司安只要一想到有人頂著他未婚妻的名號,在前進大隊為所欲為,氣得頭疼,噁心想吐。
【真的很想吐。】
【更想殺人!】
【要是淺淺因為這個臭不要臉的蠢貨不要我,我該多冤啊】
“我認識你嗎?就說是我的未婚妻,老子還是你爹呢!”
司安氣得頭頂冒煙,小心翼翼瞥了一眼易淺,見她神色如常,狠狠鬆口氣。
【還好!我的淺淺不會被她們誤導!】
易淺餘光瞥見他氣得鼻孔微張,胸腔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眼底浮現一絲笑意。
“公安同志,趕緊把這兩醜東西帶走吧,別髒了我未婚妻的眼睛。”
鄭公安:咱們好歹實事求是,這倆女人絕對算不上醜東西,這兩張臉放在整個縣裡也是數一數二的。
“行!那我們先回去了,有結果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慢走!”
白柳再也維持不了端莊,開口大罵:“司安!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早知道你剛出生是讓你姥姥把你淹死。”
“嘖嘖!沒想到城裡人罵起人來,和我們也沒什麼差別。”
“真沒想到,這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白白淨淨,沒想到也不是個好的。”
“蛇蠍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