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
張冉剛開口,皇甫祿就打斷她的話:“叫我名字就好,我都直接喊你阿冉了。”
“呃,好的,我想逛一逛街先,要不你們先回去?”
直接喊名字?怎麼喊?阿祿?很奇怪的感覺,她喊不出口……
“你認識回府的路嗎?”
“……不認識。”
皇甫祿似笑非笑看著她問:“想去哪裡?一起去吧。”
張冉走進一間賣布匹的地方,看了半會後,挑出一匹料子極軟的布,看向皇甫祿。
她沒帶錢。
皇甫祿會意幫她付了款,然後上馬車繼續往府上趕去。
“我回去就……”正想習慣性說回去後還他錢,可她突然想起自己在他家中白吃白喝差不多一個月了,這筆賬要認真算起來很麻煩啊,這下子可如何是好?
她之前在宮中悄悄存下的月錢都藏在之前穿著的小太監服裡,她在衣服裡面縫了個暗兜,將銀票放在裡面沒人看得見,因此她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身上還有私房錢了。
坐食山空始終不是一個好法子啊,她還是得想想往後的人生。
可她連過去都沒有,怎麼思考未來呢?
唉!
“什麼?”皇甫祿遲遲沒能等到她的後半句話,只好開口問道。
“呃,洗澡……”張冉下意識張嘴說出這句話,然後囧了。
她只是想要轉移一下話題而已,怎麼就說出這麼讓人無法接下句的話來了呢?難不成要人家接著說:一起洗啊,去哪裡洗?然後她繼續回:好呀,在府上吧,或者附近有沒有溫泉可以泡泡呢?
囧。
皇甫祿淡淡回應道:“哦,這個你跟芳兒說即可,她會安排人抬水的。”
“好的……”
皇甫祿靠在車廂壁上閉目養神,張冉也學他那樣。
不糾結了,反正她欠皇甫祿的恩情是欠定了的,以後有機會再還吧。
她買那匹布是為了做月事帶的,這時候的月事帶都得自己縫製,她並不知道月事帶該怎麼做,也不能問芳兒,就先向芳兒借了些針線,然後趁著中午芳兒出門時悄悄按照衛生棉的形狀做出幾條了,形狀有些怪異,先湊合著用吧,怎麼方便怎麼來。
後來張冉又跟在皇甫祿身後去過幾趟司徒銘的家中,聽他們討論事情。
目前的世界言辭比較自由,畢竟連皇帝都不管了,誰還管人家說啥?不謀逆就好。
司徒銘是一代良師,知識淵博,並不介意多張冉一個旁聽學生,皇甫祿就更是不會介意了。
因為張冉長得像皇甫祿的恩人,人品也不錯,皇甫祿願意用真心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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