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瑞鴻很聽話跳下牆頭,但他還沒開口詢問,擦著臉頰的劍被一塊桃木牌阻攔,不然他的頭是不是要跟身體要分開了。
這是什麼厲鬼,實力這般強大!
“師兄救我!”瑞鴻煞白著臉大喊。
就差揮舞著袖子給他師兄打氣了。
他還年輕,都還沒娶媳婦,怎麼能英年早逝。
“有鬼,有大鬼!陰氣老重了!”瑞鴻口中一直叭叭但是整個人如同被定住一般一動不動。
有時候明鴻很想把瑞鴻的腦袋掰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一團漿糊都是看得起他。
明鴻的桃木劍是開過光的,不易斷,與花似博劍居然不相上下。
花似擰著眉頭,端著劍納悶,為什麼一塊木頭劍可以不斷,還一次又一次有不少的阻力,對面要麼是個高手,要麼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花酒,幫忙。”微醺的女孩搖搖擺擺,艱難爬上牆頭,用手指著混戰的兩人。
花酒搜的飛身而出,一對二,還不落在下風?
陳珠海抿了一口酒不高興。
“原來只是裝神弄鬼!你一個姑娘家家怎麼可以這般歹毒讓暗衛嚇死手,我可從未害過你。”瑞鴻眼睜睜看著師兄陷入險境而只能乾站著著急,忍不住雙手叉腰指著牆上的陳珠海大罵,“你太過分了,還不快叫他們停下,要不是師兄讓著你,他們早死了!”
“哦,那你師兄還真厲害。”陳珠海拿著酒杯的手很艱難地隱忍著不潑上去,地上的藍衣少年好一陣囂張,屁點本事沒有。“你師兄這麼厲害,你一定也不賴吧,為什麼不去幫忙,反而在這裡看戲?莫不是你是隱藏在暗處的高手,等他們露出弱點再一舉拿下?那你也太厲害了吧,簡直就是那個什麼來著?”
明嘲暗諷的話瑞鴻第一次聽到,氣的他飛身打算對陳珠海不利,一直默默關注師弟這邊的明鴻一個飛身靠近。
瑞鴻被顧德益拎在空氣中,“小小廢物也敢傷害珠海?不過你的氣息很微薄啊,除鬼師混成你這樣真是丟臉。”
“你你你你是誰?”一股子陰氣直往瑞鴻體內鑽,他牙齒都在打著哆嗦。
擒拿住陳珠海的明鴻虛握她的喉嚨,“放開他,我覺得你應該很在意這個人。”明鴻表情很冷,眼睛直視紅衣站著的男鬼。
顧德益本來生氣一頓,“好啊!”他站在牆頭鬆開手,然後啪嗒摔在地上,少說兩三米的牆這麼一摔也不輕哦。
“你挾持我是為了威脅顧德益嗎?”懷裡小小的女孩仰起頭,甚至可以看到白皙的脖頸從他手中露出,“你沒想過他掉下去會被我的暗衛為難嗎?”
花似花酒在然後落地第一時候把劍架在他脖子上,他依舊沒被放過。
明鴻緊縮眉頭,“我本無意路過,師弟多有冒犯我替他道歉,可......”
“你能看到鬼嗎?你是除鬼師嗎?”女孩眼睛很圓很亮,但是裡面確實深不見底的死水,毫無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