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後山的路就只有那麼一條,再次踏上那條路後,塗山宛這才明白為什麼勾子村的村民一定要組個狩獵隊!
那小路上的血漬似乎已經浸入了地上的泥巴里,看上去暗沉,隱在斑駁的光影之中,即便是在大白天也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江大友彎腰盯著地上的痕跡仔仔細細的研究著,過了一小會兒得出了個結論,“村長…這拖痕看著挺深的,看來那被拖拽的東西應該挺重的。”
嗯,可不是挺重嘛,都快兩百來斤重了,得虧著她有的是力氣,否則到嘴的野豬是真的要只能看不能吃,乾著急。
“不過既然是拖拽,為什麼地上沒有人留下的痕跡?”
這個問題塗山宛倒是能回答,自然是因為她在前面走,後面被她拖拽著的野豬因為自重的緣故,將她存在的痕跡給抹的一乾二淨,她又不可能比那野豬重,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還會留下痕跡?!
明明是一群陽氣沖天的莊稼漢,卻被路上的暗沉的血漬給嚇的不輕,不到一個扁擔橫放著寬的路,一群人偏偏擠在一塊兒走,另外一邊兒……空蕩蕩的。
塗山宛跟在了最後面,看著前面的場景,總覺得這樣看才是十分詭異。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大家一路上幾乎沒怎麼開口,走的也飛快,不過十來分鐘一群人就進了後山的深處,村長讓所有人停下了腳步,“這後山的後面村子裡很少有人會去,我們就從這兒開始吧。”
其他人沒有任何意見,一群人分成了兩撥,背對背朝前走去,塗山宛則是隨即選了一個隊伍跟了上去。
白天的深山居然比夜晚的還要安靜,一圈走下來,小隊也沒有什麼發現。
趙大友眼珠子滴溜轉著,“大夥兒好不容易上一次後山,不帶點兒東西下去怕是會讓家裡的人失望,要不我們打點兒野雞什麼的,等回去了各家分一分?”
這個提議得到了一致的贊同,原本他們上山時都不白來,身上都是帶了傢伙事兒的,這會兒想要動手也很容易。
可轉了又轉,不要說野雞了,就是根雞毛都沒有看見,偏偏那群人不甘心,眼睛四處亂瞄,然後讓眾人僵在原地的一幕發生了。
“嘭”的一聲響起,塗山宛腳邊多了一隻灰褐色毛髮的兔子,一動不動,看樣子是剛剛撞的不輕,也不知道是暈死過去了,還是真的嘎了。
看過送上門找打的,找罵的,但還是第一次看見送上門讓人吃的,還是那種只吐骨頭的吃法。
場面安靜了下來,其他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地上的兔子看,沒人注意到塗山宛眼裡一閃而過的嫌棄。
是的,沒錯,塗山宛是真的很嫌棄,她是一隻狐狸,喜歡吃的是雞,可自從來到這兒後,不要說雞了,就是一根兒雞毛都沒有看見過,兔子倒是挺氾濫的。
“這…這應該算是集體所有吧?”
隊伍裡有人指著地上的那隻兔子開了口,那模樣彷彿是在害怕塗山宛會獨自佔有腳下的兔子一樣。
“自然算的。”江大友這個時候猶如隊伍裡的主主心骨似的站了出來,指使著塗山宛:“狩獵你不行,但是幹一些力所能及的的活應該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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