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綢錦緞帶來的柔順感,讓蘇文心癢癢的,五個手指頭輕輕地戳著她的腰肢軟肉。
“嚶嚀”
照晚霜輕呻,當即不甘示弱地將手搭在他的腰間,狠狠一擰,蘇文面皮抽搐,倒吸口涼氣。
“讓你不老實。”
“登徒子。”
照晚霜嘴角揚起。
“咯咯。”
“夫君。”
“你有沒有發現。”
“今天霜兒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樣。”
葉雅兒打趣。
真氣屏障將風雨隔絕,倒也不冷。
“哪有?”
照晚霜道:“雅兒姐姐又拿去取笑。”
“沒有沒有。”
葉雅兒道:“只是覺得今天妹妹好像變得愛笑,整個人也活潑了許多,不似以前的死板。”
“這就是夫人不懂了。”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
“咱們的照統領念頭通達,自然就和撿了錢似的,樂呵樂呵的。”
如神仙般御風而行,落於錦繡山腳的小道旁,前頭就是鎮子。
照晚霜如脫韁的野馬,迅速脫離他的臂膀,站得遠遠的,俏臉緋紅。
“走吧。”
蘇文招手。
回到清風明月客棧,吩咐老山頭等人做好準備,明日一早就出發,趕往安南。
江南的最後一站
拿五姓七望中的安南楊氏開刀。
安南州距離錦州尚有數百里的路程,約莫得要個幾天才能到。
客棧二樓
房間內
或許是外頭還在下著大雨,導致天氣有些冷,所以田樸讓人提了爐炭火進來。
鐵壺內燒的泉水噗嗤噗嗤地冒泡,白茫茫的水汽順著壺嘴噴湧而出。
“安南楊氏,起源於秦末漢初,據說是太平楊氏的分支。”
“當代家主楊宏,神武十三年時,曾任刑部尚書一職。”
“神武十四年,請辭歸鄉。”
“其有三子一女。”
“長子楊延在大理寺任職。”
“二子楊庭在淮州府擔任刺史。”
“三子楊宇在漁陽擔任都尉。”
“獨女楊盈,待字閨中,據說生的花容月貌,國色天香。”
說道這裡,照晚霜斜著瞥了眼悠哉遊哉躺在床上翹著腿的男人。
“看我做什麼?”
蘇文皺眉:“本相是去保媒的,不是去納妾的。”
“誰知道呢。”
她撇嘴:“保不準有些人瞧見這位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楊家女,頓時就動心。”
“去去去。”
蘇文眼神嫌棄:“合著你丫的現在變著法損我是吧。”
葉雅兒將鐵壺提起來,泡了一壺熱茶,接過話茬:“楊家的底蘊深不可測。”
“根據錦衣衛的情報,除了楊宏之弟楊再先本身就是一尊大宗師外,楊家極有可能還有以前的老怪物存活。”
千年的底蘊
準確地說安南楊氏從太平楊氏分出去都快要一千五百多年。
歷經各朝各代,屹立不倒。
哪怕是最為混亂的南北朝和唐末都沒有陰溝裡翻船,可想而知其實力和底蘊。
尤其是唐末藩鎮割據的百年,兵荒馬亂,被屠戮的世家大族不計其數。
若是楊氏沒有幾個老祖宗,蘇文是萬萬不信的。
“那楊再先號稱一拳震山,不可小覷。”
照晚霜補充。
“一拳震山?”
蘇文努了努嘴:“那老東西的拳法確實不錯。”
有時候資歷老也是一種優勢。
他曾和楊宏同殿為臣,也目睹過楊再先的拳頭。
神武十三年秋
西戎使者來到玉京城,商量兩國停戰之事,當時隨行的還有西域金剛門的和尚。
練得一身霸道的武功,尤其是以大力金剛掌為最,一日之內,連敗大周十九位高手。
最後被楊再先一拳打破金身,七竅流血而死。
“不過也僅僅是不錯罷了。”
和蘇文的龍象神拳相比,楊再先的一拳震山確實算不得什麼。
休整一宿
第二日天明
眾人繼續上路,幾輛馬車在相府幾十騎的護送下,離開錦州府,一路往南,橫渡大河,進入滄瀾州地界。
一入滄瀾州,所見所聞和錦州截然不同。
遍地的佛寺廟宇,路上隨處可見僧侶和尚,有的身穿僧衣,有的則做苦行僧打扮。
滄瀾州
為枯竹殿的地盤
此州人人向佛,人人供佛。
老山頭一邊駕車,一邊朝蘇霸道:“讓他們都打起精神來,滄瀾州是枯竹殿的地盤。”
“那群老禿驢和相爺一直不對付,得防他們一手。”
“知道了。”
蘇霸點頭,策馬上前和麾下的護衛交代告誡。
“放心。”
蘇文的慵懶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來:“枯竹殿的那群禿驢,還沒膽子正大光明的和本相作對。”
手持天子劍,還揣著李青柳的聖旨。
他就是欽差
代表天順帝君的顏面
更代表了大周朝廷的顏面
枯竹殿敢鬧么蛾子,蘇文就敢調兵來圍了滄瀾山。
看看是那些老禿驢的寶瓶金身緊,還是朝廷的千軍萬馬和萬箭齊發更加厲害。
要說佛門之中,和蘇文最不對付的就屬菩提寺和枯竹殿。
枯竹殿的枯絕老和尚是死在他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