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是神秘失蹤的張予德?”
馬仙洪更關注張懷義的“兒子”,結合已知資訊這位張予德明顯不是單純的避難躲災,肯定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計劃。
呂瓢又一次覺得老馬腦筋確實不轉圈:
“你看,到現在你還在上大耳朵的當,還把關注點放在張予德身上!
張楚嵐會金光咒,甚至身懷五雷正法,可卻藏了這麼多年把自己裝成一個普通人。
都知道了這些資訊,老馬你就不覺得邪乎,不覺得有鬼?”
馬仙洪理解了呂瓢的意思:
“奇怪……張予德拋下張楚嵐失蹤,明明張楚嵐也是異人……”
呂瓢是真心佩服張懷義這位老爺子,他對張楚嵐的關懷和安排可謂縝密周全:
“真相就是:
邪乎到家必有鬼,皮褲套棉褲,必定有緣故,不是棉褲太薄,就是皮褲沒毛!
大耳朵安排張予德這位大兄弟不管親兒子自己跑路,其實是把所有注意力都吸引到這位當爹的身上,讓張楚嵐這個七歲的小孩兒看起來像一個被拋棄的棄子。
現在所有人都覺得那麼小的孩子和甲申之亂沒有一點關係,而且大耳朵壽元將盡,決定下人生最後一次副本刷那群掌門之前,還特意囑咐張楚嵐不要暴露自己是異人。
要不怎麼說大耳朵特別的陰呢,這番反向操作把天下所有異人都耍了,保證了張楚嵐的安全。”
馬仙洪恍然大悟,他和張楚嵐的境遇其實非常像,相比鬱鬱而終避世隱居的太爺馬本在,這位張懷義張爺的手段更加高明,但也更加殘酷。
老馬同情地感嘆道:
“張懷義老前輩的安排雖然穩妥,但他的心可真狠!
張楚嵐這麼多年孤獨一人,每天隱藏自己,每日擔驚受怕,真是辛苦他了。”
其實懷疑張楚嵐身份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呂瓢沒提,就是極有可能知曉一切真相的老天師的態度。
張楚嵐出世老天師特意為他舉辦了羅天大醮,如此大費周章荒誕離奇的安排顯然不是單純的念師弟舊情,保下這個從沒見過沒有一點感情的徒孫。
而是專程為了傳張楚嵐天師之位,以天師渡的禁止困住張楚嵐,守住甲申之亂的秘密。
也許張楚嵐確實對甲申之亂的真相一無所知,但他本人很可能就是甲申之亂的產物。
呂瓢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不管張楚嵐的真實身份是轉世大能還是什麼,又或者暗地裡有著不為人知的苦衷。
但我實在不喜歡他們這一家子,太能藏太能裝了,有什麼好裝好藏的?
那秘密害了多少人,大大方方說出來就不行,一個個的當毛線謎語人啊!”
馬仙洪的性格更看不慣藏頭露尾,帶著些許怨氣道:
“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
不管那個秘密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麼樣的影響,我都認為應該公之於眾讓天下人來定奪。
有時候我也對包括我太爺在內的那八位長輩感到不滿。
我並不在乎先人給我們這些後代留下的無窮遺禍,大不了一死而已。
可他們在把禍患留給我們的同時也應該把秘密告知我們,我不怕死,但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要說那八個人不負責吧,他們為了守護秘密那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付出所有。
要說他們負責吧,卻一點口風不露還把自己惹出來的爛攤子留給後代和傳人。
而且還好像還挺期待他們把秘密揭開,好給自己出一口氣。
這奇葩操作真是專逮著自己人坑啊!
呂瓢拍了拍老馬的肩安慰道:
“算了算了,不說那些臭傻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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