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子,我看你是越發不像話了,爺爺今天就替你死去的牙老子教育一下你。”說著那隻擤鼻涕的巴掌就對著李子期打了過來。
李子期冷笑一聲,揮著大鐵錘就是猛的砸了過去,他自然不會真把人砸死,給了對方躲避的時間。
果然老頭見狀趕緊閃開,鐵錘把一旁的玻璃砸了個稀巴爛。
李子期並沒有停手,繼續追著老頭一個勁的猛砸,不過每次都會在老頭閃開之後砸到他之前的位置。
所到之處,一路噼裡啪啦砸了過去,砸到後面他不在顧那老頭,而是見物就砸。
沒多久,整層樓各個房間的人都跑了出來看,不過卻沒人敢過去阻攔,因為現在的李子期狀若瘋魔,都擔心被波及到。
一旁圍觀的人裡面,一箇中年人打趣道:“這才是小黑子嘛,上次那玩意特孃的慫包樣,勞資還以為小黑子被什麼髒東西上身了呢。”
“他二叔,你還有閒工夫在這說風涼話呢,沒見我爸都要被砸斷氣了,也不知道過去攔一下。”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有些埋怨道。
沒多久,眾人也看出了貓膩,在場的不是老油條就是刺頭,怎麼可能看不出李子期就是在嚇唬老頭。
所以只有身臨其境的老頭一個人矇在鼓裡,以為這傢伙真的要砸死自己,一邊跑一邊破口大罵。
李子期突然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一旁一個裝潢的古香古色的辦公室,然後提著大錘走了進去,隨即把門反鎖。
他這次來就是搞破壞的,管他是誰,主打的就是一個無差別攻擊。
剛剛那個說風涼話的中年人,見狀嚇到一個激靈,不要命一樣跑來,然後拼命拍門踹門。
“小黑子,你他孃的要是敢動勞資那些寶貝,勞資弄死你!”
這個人是李子期二叔,他老子同父異母的弟弟,這傢伙有個收集古董的愛好,而且又特別愛顯擺,喜歡把自己收集的古董都擺在辦公室最顯眼的位置。
沒多久,房間裡面就傳出噼噼啪啪砸傢伙的聲音。
看著抱著門用拳頭死命砸的二叔那悲慘模樣,哪怕是平時和他不對的人也不由心生同情。
當然,是那種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同情。
良久門從裡面被開啟,二叔猝不及防之下,臉朝地摔了個平沙落雁式,他顧不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
見到自己辦公室雖然被砸了個稀巴爛,但是自己的寶貝卻沒什麼事,他不由得喜極而泣。
一把抱住李子期,“小黑子,你個小兔崽子,嚇死勞資了。”
“二叔,下次可能砸的就不是這些個破爛的。”李子期說著睨了所有人一眼,指著地上的一片狼藉。
眾人心中暗想,按照這小子以往的習性,這種事未嘗幹不出來。
別說一個辦公室,就是用雷管把這棟樓平了這種蠢事,要是真犯起蠢了,他也不是幹不出來的。
“老四,勞資之前電話裡和你說的錢呢?”
四叔沒搭理他,而是他旁邊那個年輕的壯漢走過來不客氣的罵道:“小黑子,你以為玩這麼一出就能嚇唬到勞資?”
這人是他四叔兒子,他的堂哥之一。
這小子從小仗著人高馬大,沒少欺負原主,不過每次都免不了被他爸收拾一頓,因此和他從小到大就不對付。
李子期露出一個冷笑的表情,沒有任何前兆給對方預警,揮起鐵錘對著他就是一錘砸去。
這麼近距離,想躲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嗷嗚~媽啊,痛死勞資了,小黑子,我今天非廢了你不可……”話音未落,便瞧見鐵錘又對著他腦袋砸了下來,看來勢洶洶的模樣,儼然一副要把他腦袋像西瓜一樣砸開幾半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