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曲歡曾與楚尋城有過婚約。
只是後來去當了國師弟子,婚事才落到燕檀身上。
長平侯夫人不知道燕檀對此是否有過芥蒂,畢竟自家兒子什麼德行她一清二楚。
不想讓燕檀以為有了燕曲歡就冷落了她,長平侯夫人趕緊同她解釋:“檀兒,你在我心裡才是最重要的。”
“你救尋兒,為娘都看在眼裡。方才是因她手中的藥,才客氣幾句,你才是自家人。”
燕檀回過神,兀地一愣,“嗯?怎麼了?”
為什麼突然說這個?弄得她一頭霧水。
目睹了燕檀的懵懂,長平侯夫人也微微發懵。
嗯?難道她想錯了?
“你不是在吃燕曲歡的醋?”
燕檀匪夷所思,這就更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從方才到現在,燕檀腦海中一直回放著先前的匆匆一瞥。燕曲歡錦囊中的那個羅盤,始終叫她覺得古怪。
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不知為何,燕檀莫名感到一陣心慌,完全平靜不下來。
就好像……
即將發生什麼大事。
偏偏她此刻一點眉目也沒有。
“娘,你那話根本是無稽之談。”
燕檀會因為燕曲歡吃醋?還不如說太陽明天打西邊出來呢。
也不知道長平侯夫人,一個人胡思亂想些什麼勁?
話音剛落,楚尋城便被長平侯夫人嗔怪瞪了一眼,“有你這麼跟為娘說話的?”
但凡他爭氣一些,長平侯夫人倒也不用擔心哪裡虧待了燕檀,一不留神讓這麼好的兒媳婦被別人搶了去。
眼見母子倆要吵起來,燕檀趕緊站出來打圓場。
“夫人的心意我一向知道,不會多想的。”
這話安了長平侯夫人的心,愈發覺得燕檀是個明事理的孩子。
剛要鬆口氣,就聽見燕檀又說:“只是剛才一直隱隱心慌,似乎哪裡透著古怪。”
長平侯夫人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燕檀的本事她之前領教過,現在既然這麼說了,勢必有什麼不詳。
“檀兒,可是算出了什麼不妥?跟尋兒受傷有無關係?”
聽聞這話,楚尋城不由看向燕檀。今日出府時她那句血光之災,倒是一語成讖了。
大抵是巧合吧。
想害他的人不少,那些不長眼的時不時就冒出來,或許只是恰好說中了而已。
楚尋城並未當回事,只覺得母親大題小做。只是他現在精神不濟,沒多少心力跟長平侯夫人辯駁什麼鬼怪玄說,索性閉了嘴。
也有另一層緣故,他想看看燕檀葫蘆裡賣什麼藥?
見長平侯夫人憂心忡忡,燕檀不想在弄清真相前,讓她平添憂思。
“夫人放心,世子已經沒事了。”
“真的?”長平侯夫人不敢掉以輕心。
“千真萬確。”
正說著,下人帶著請來的大夫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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