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子的咳嗽聲,易水寒既興奮又有些緊張,瞳孔深處泛出一絲血紅。運轉體內罡氣身輕如燕般‘嗖嗖嗖’幾個閃身便出現在兩人所在的位置。
“咦!怎麼感覺有人來到這附近了?咳咳!”說話像破布般的男子抬頭朝四周看了一眼說道。
“哪裡有人?這荒山野嶺的,除了我們兩個怎麼可能會有別人?如果有,也是這些死掉的孤魂野鬼。難道你怕了?不應該啊!你可是人見人怕的病癆鬼啊!嘖嘖!”男子朝站在院落中間朝四周看了幾眼,有些嘲諷的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做完這最後的血祭,我們就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忙碌了那麼多年,屠戮了那麼多村落,總算能完成我邪宗大業了!你邪魅生在宗門也能揚眉吐氣了!咳咳!”病癆鬼咳嗽道。
“哈哈!老鬼啊!這些年多虧你幫我,否則我邪魅生還不知被遺棄在哪個犄角旮旯裡蒙塵呢?你這份情,我邪魅生銘記一生!”邪魅生擺了擺手大笑道。
“呵呵!你的話我記住了!”病癆鬼笑著說道。
“放心吧!我邪魅生不會做忘恩負義之事,一起出手吧!”邪魅生點了點頭說道。病癆鬼也點了點頭,兩人分別取出一枚紅色的珠子,剛想放到雕像般的祭臺上。
‘嗤’的一聲,一道凌厲的劍光突然襲來,兩人來不及阻擋,劍光帶著一抹凌然正氣擊中祭臺,伴隨著‘咔咔咔’的聲響,祭臺轟然碎裂開。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橢圓形紅色蛋。蛋殼表面出現一道道細微的紋路,這些紋路泛著一絲淡銀色。
“呃!”病癆鬼和邪魅生二人被眼前的一幕弄懵了,不約而同的朝四周掃視一眼,此時的易水寒站在房頂上輕蔑的看著二人,手中握著那柄有些殘破的金錢劍指著二人說道:
“病癆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呃!小子,你竟敢毀了我邪宗的祭臺!該死!真是該死啊!”邪魅生從須彌袋中取出一柄黑色長槍直指易水寒怒道。
“呸!你們是邪宗之人,做的全都是天怒人怨之事。今天碰到我,也算你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臨死還能做個伴侶!黃泉路上也不會孤單寂寞冷!那些因你們而死的人總算可以瞑目了!尤其是你,病癆鬼,你死的肯定會最慘!”易水寒朝二人吐了一口口水,左手在袖子裡輕輕捏了幾個指印。
‘轟轟轟’爆炸聲夾雜著火光將病癆鬼和邪魅生二人籠罩...
趁你病要你命,易水寒見狀,趕緊施展‘一氣混元劍’朝火光中二人斬去,‘嗤嗤嗤’數道劍光蘊含著混元劍氣劈在二人身上...
‘噹噹噹’邪魅生憑感覺手中黑色長槍上下翻飛,擋住了易水寒的攻擊,即便如此,仍有幾道劍氣擊中了他的身體,將他的血袍切開。
病癆鬼也是如此,手中的寶劍不停隔檔...
盞茶時間,易水寒的攻擊結束,體內罡氣消耗了一成。
“咳咳!”待煙霧散去,病癆鬼和邪魅生二人手中握著各自的兵器,狼狽不堪的咳嗽,血色衣袍破破爛爛,頭髮散披在肩上。
“小子,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道家的武技?”邪魅生伸手指向易水寒問道。
“哈哈哈...病癆鬼,你是否還記得十八年前的一座小鎮。被你屠戮的那些人。原來是個臭婆娘!真是晦氣!還差一點就可以完成血祭了!病癆鬼,你怎麼都想不到,當年的我就躲在那座破院中的地窖中吧!你說話的聲音,讓我記憶猶新,當年的我弱小不堪,如你口中的螻蟻般!今天,你的死期到了!”易水寒大笑了幾聲,模仿者病癆鬼說話的聲音說道。
“咳咳!小子,十八年後又如何?你不過小小八階武皇而已,即便你能誇階應戰,又能如何?我二人一隻腳即將邁入半聖,你這點修為根本不夠看!當年沒殺了你,今天送你與你那死鬼婆娘黃泉一聚!”病癆鬼咳嗽了兩聲,用輕蔑的口吻說道。
“病癆鬼,你和他廢什麼話啊!趕緊將他殺了。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給我去死!‘血槍魅影’”邪魅生雙腳用力踏地身體騰空,手握長槍怒道手中槍直接朝易水寒刺去,槍尖劃破空氣,釋放出一道紅色血影,如霧如幻...
病癆鬼一躍而起手中劍,斬出一道劍影,‘嗤’的一聲,森寒的劍影劃破空氣直奔易水寒而來。
‘噌’的一聲,易水寒身影從房頂消失,‘轟’的一聲房屋被槍影和劍影轟塌,石屑和木屑四處亂飛,地面出現一個十丈大小的深坑。
兩人看到一片廢墟中沒有易水寒的身影,相視一眼,趁身體落地之際朝周邊的房舍又揮出槍影和劍影,頓時塵土漫天灰濛濛一片。
‘嗖嗖’兩聲輕微的劍影突然飛出,直奔二人下落時的位置,病癆鬼手中劍擋住了部分劍影,還有一小部分劍影蘊含著一絲古怪的力量,鑽入他體內。邪魅生手中槍,幻出一片槍影,形成一道光幕擋住了易水寒施展出來的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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