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裡獨子,參軍者九死一生,孃親放心不下。百善孝為先,我也只好遵從母命。”
林冬騎著馬,聽著左佑所講。
終於知道了他們是如何修煉的。
先肉體成聖,就算進入到凡武巔峰,隨後才是進入到氣勁武學的門檻。
這香安縣,是距離京城最近的縣城,相距不到50裡地,快馬數小時即可到達。
“終於到了。”
左佑遠遠看到香安縣的城門,下意識伸了個腰,活動了下筋骨。
“都給我戒備起來,若趙大憨真逃到了這兒,說明這裡有鼎劍閣的人。”
“喏!”
騎馬進城,林冬目光如炬,掃視四周。
這裡距離京城不遠,雖是縣城,但依舊能感受到其繁華。
街道兩旁商販叫賣聲此起彼伏,行人絡繹不絕。
看到穿著玄鱗飛魚服的左佑,和穿著雲紋赤練的輔兵。
街上的百姓紛紛避開,同時投向好奇的目光。
不得不說,左佑這身玄鱗飛魚服是真他媽帥啊。
再加上騎著一匹健壯的黑馬。
林冬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常服……
這氣質上就差一大截!
剛進城沒多久,他們就在路上碰到一輛馬車。
一個長方臉,八字眉,鼻樑高而窄,嘴唇偏薄的男人掀開了車簾。
待馬車剛停穩,他就連忙跳下車。
“是金吾衛左大人吧!小的黃杉,是香安縣的主簿,受袁知縣之託特來迎接!”
“知道你們知縣忙,但怎麼縣衙和巡檢司的人沒來?”左佑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回大人,縣衙和巡檢司近日正忙於處理一樁大案,抽不出人手,特命小的前來迎接,還望大人見諒!”
左佑跳下馬,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冷聲道:“大案?你知不知道,我們金吾衛在查的案子,馬上要升格成天字號要案!什麼大案比這還重要?”
黃衫連忙低頭,額角冒汗:“大人息怒,您剛才都說了,馬上……這不還沒升格嗎?”
“你說什麼?”一名輔兵見狀,怒喝一聲,手按刀柄。
左佑抬起手喝斥住了那名輔兵,語氣稍緩:“黃主簿,你應該清楚鼎劍閣是北趙組織,他們的重要成員潛藏在此,若不及時處理,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左大人!我知道你很著急,但你先別急。”
黃衫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我們本來已經做好配合的準備,可誰知今天早上,侯爺家發生了一樁離奇命案!侯爺次子被發現死在書房,死狀詭異,縣衙和巡檢司這才全員出動調查。”
林冬聽後感到疑惑。
怎麼會這麼巧,偏偏在他們來抓人的時候,突然發生一樁這麼大的命案?
而且還牽扯到侯爺。
他記憶中,大雍的侯爺沒什麼權力,只是一種榮譽性稱呼。
至於封地,也是名義象徵。
比如某個侯爺獲封食邑1000戶,但僅能按比例領取朝廷發放的俸祿,無實際封地管轄權。
而且食邑多為虛數,實際得到的俸祿遠低於名義數額。
所以這些侯爺,通常是一些閒散貴族,住在自己喜歡的地方,每月領取些微俸祿,過著清閒日子。
雖沒實權,但好歹是侯爺。
發生這樣一起命案,知縣自然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