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看向江瑜道,“帶上霂霂,我們走。”
江瑜點點頭,抱起江厲霂,跟著秦時遇前後走出了門外。
傅靳琛抬步要追上去時,宋舞緊緊拽住他的衣袖:“靳琛,心心的傷口挺深的,我們送她去醫院吧,你知道的,心心現在的身體不允許發燒感染的。”
傅靳琛眉頭皺的很緊,腦海裡一直閃現著剛才秦時遇懷裡臉色蒼白的宋晩,內心經過一番掙扎,最終,抱起傅傾心出了門。
宋梟和宋宴也跟著走了出去。
“那個男小三居然敢上門把人帶走,看來宋晩離婚後,八成要跟這男小三在一起了,真是丟咱們宋家的臉。”
宋梟嘴裡碎碎念。
宋宴瞪了他一眼,“這種時候了,還想著有的沒的,你也不想想宋晩為什麼暈倒?”
宋梟冷哼一聲:“我看啊就是裝的!”
宋宴沒理他。
心裡在想,剛才宋晩暈倒時,臉色那麼蒼白,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對了,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那丫頭了?”
宋梟耐人尋味的眼神看著宋宴。
宋宴白他一眼,沒吱聲。
沒人注意到獨留在別墅大廳的宋舞,一臉震驚的望著秦時遇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
……
宋晩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
鼻息間充斥著濃濃的中藥味道。
她便意識到自己身處秦時遇的中醫館。
腦袋還隱隱有些疼,她躺了一會兒,才艱難的坐起身。
這時,秦時遇推門走了進來。
他手裡端著一碗藥湯,用勺子舀了一小勺送到她嘴邊,“姐姐,你再不醒,我就要包機送你去國外了。”
宋晩望著黑糊糊的藥湯,抿了一小口,幹苦的味道,讓她皺著小臉才嚥了進去。
想起昨晚在錦苑發生的一幕幕,她緊張的抓住秦時遇的手,“時遇,霂霂呢?他沒事吧?”
“江瑜帶回家了,你放心,小傢伙心理強大著呢,沒哭沒鬧。”
宋晩一臉自責,“說到底都是因為我沒保護好霂霂。”
“所以,姐姐,只有你的病徹底治癒了,才能保護好霂霂。”
“我的病情是不是嚴重了?”
宋晩問。
秦時遇不答反問:“姐姐,昨晚你為什麼會去墓園?”
“我不知道,我的記憶好像斷片了……”
秦時遇臉色微微一變,“看來細胞瘤的範圍已經擴大了……再不手術介入的話,可能還會出現其他的副作用,記憶混亂只是一種表現。”
宋晩想到昨晚身處墓園的驚悚一幕,不禁一陣後怕,“會嚴重到什麼程度?”
秦時遇神情凝重,“腦細胞瘤一旦擴散,你的五感就會逐步衰退,再然後……”
秦時遇沒有說下去。
宋晩知道那個最壞的結果,就是……死。
見她沉默,秦時遇有些著急的握住她的肩膀,輕輕晃了晃,“姐姐,這次就算是綁,我也要將你綁到國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