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上次你不是說手術前,要先做一次檢查嗎?時遇,你安排醫院吧,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出國治病一事。”
秦時遇見她鬆口,眼眸微微一亮,“好,等結果出來,我發給國外那家研究所,讓他們研討手術方案。”
“嗯。”
宋晩喝完藥,想起什麼,問道,“昨晚,你怎麼知道我在錦苑的?”
提及這個,秦時遇一臉不高興,“我昨晚到墓園時根本沒看見你,你手機關機,我就給江瑜打了一個電話,她說起霂霂的事情,我便猜測你可能去了錦苑,所以就接上江瑜一起過去找你了。”
“沒想到,剛到就趕上你暈倒了。”
宋晩若有所思的問,“傅傾心怎麼樣了?畢竟是霂霂推的她,我擔心後續宋舞會找麻煩。”
“你暈倒時,傅靳琛沒管你,倒是火急火燎的送傅傾心去了醫院,想必現在已經沒事了。”
宋晩聽到秦時遇說傅靳琛對自己暈倒漠不關心的態度,不禁想起當時他抱著傅傾心,指責她時說的那句話。
他永遠都是如此,不管對錯,只站在宋舞母女那邊。
而她,在他眼裡和心裡,永遠排在最後一位。
不過,她現在又在計較什麼?
反正她和他的夫妻早就做到頭了。
“姐姐,上次給你的藥,是不是沒按時吃?”
秦時遇忽然問了一句,打斷了她的思緒。
宋晩想起這茬,說:“我去了一趟明城,忘記帶藥了。”
秦時遇皺眉:“你去明城做什麼?”
宋晩便將從蕭雲京那裡求證到,傅靳琛是五年前將她從看守所救出來一事告訴了他。
秦時遇聽完後,冷笑一聲,“姐姐,不管怎麼說,他都洗不白,若不是他把你送進精神病院,你也不會遭受那些非人的折磨。”
宋晩不置可否:“不管如何,我至少能確定的是,當年有另外一股勢力想要我死。”
秦時遇微微蹙眉,沒說話。
宋晩繼續問,“時遇,之前讓你幫我查那些對我下手的人,有眉目了嗎?”
秦時遇眼神裡閃過一抹暗色,搖頭道,“暫時還沒有,不過,姐姐,你該操心的是你的身體,若是再出現記憶斷片的話,你可能會遇到危險,因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去哪兒,會做些什麼?”
“那有辦法控制嗎?”
“藥物只能暫時抑制。”說著,秦時遇將一瓶新藥放在宋晩手裡,“所以,姐姐,務必按時吃藥。”
“嗯知道了。”
兩人正聊著,江瑜帶著江厲霂來了。
“乾媽!”
江厲霂跑到床前,探著身體,一臉擔憂的瞅著她問,“你身體好點了嗎?”
“沒事了。”宋晩將他提到懷裡坐著,“今天怎麼沒去幼兒園呀?”
江厲霂撅了撅嘴,沒吭聲。
宋晩看了一眼江瑜。
江瑜將食盒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沉沉的嘆了一聲:“幼兒園園長今早打電話說,建議霂霂轉園……”
秦時遇冷哼一聲,“得罪了傅家小千金,可不就是報復來了。”
江瑜也很生氣,“他們純屬是欺負人,傅傾心的生日宴搞砸了,又不是霂霂做的,憑什麼讓霂霂轉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