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她去廚房做早餐。
煎蛋時,想到傅靳琛對豆油過敏一事。
雖然傅靳琛說他過敏好了,但是,她以前聽秦時遇提過,有的人體質特殊,過敏是間歇性的。
所以,想了想,宋晩還是將豆油換成了其他食用油。
早餐很簡單,兩份三明治,兩杯牛奶。
等她將早餐放在餐桌上時,桑甜發訊息,說已經到了門口。
“辛苦了,大清早把你折騰到這兒。”
門外,宋晩接過桑甜遞過來的衣服袋子,含笑道謝。
桑甜腦袋往屋裡探了探,“宋總,您和傅總和好了?”
宋晩知道她誤會了,搖頭說,“他讓我回公司。”
桑甜眼眸一亮:“傅總終於幹件人事了。”
說罷,她問宋晩,“您的意思呢?”
宋晩沉吟道:“既然人家都搭好了梯子,那我就順著走下去就是。”
桑甜贊同的點點頭,然後,就挎著小臉告狀,“您不知道,宋舞自打回公司,把整個技術開發部搞的跟她個人秀似的,煩死了。”
宋晩語氣依舊平淡,“她愛怎麼樣怎麼樣吧,不理她就是。”
桑甜嘖了一聲,“以她的尿性,早晚還要在公司生事。”
桑甜牢騷完準備走時,宋晩狀似不經意地問,“江淮出差了?”
“沒有啊。”桑甜不大好意思的摸摸腦袋,“他在樓下,是他送我來的。”
宋晩嘴角一抽。
為了賴在這兒,堂堂傅大總裁居然騙她江淮不在京市?
真幼稚!
宋晩回屋後,將衣服袋子擱在床頭櫃上,看了一眼在看手機的傅靳琛,“換好衣服就走吧。”
說完,她冷著臉出去了。
傅靳琛注意到她臉色不對勁,自然猜出是因為什麼。
昨晚她趕他走,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隨口說了句謊話。
傅靳琛穿上衣服後,去盥洗室洗漱。
宋晩坐在餐廳已經在吃早餐,沒等他。
當丈夫一身清爽地坐在她對面時,宋晩再次下逐客令:“吃完早餐就請回吧。”
被三番兩次攆,傅靳琛有些生氣,壓著脾氣,問,“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公司?”
說著,他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宋晩沒想好要不要跟他回公司。
畢竟,她和宋舞前不久剛發生過沖突。
可她也明白,趁傅靳琛沒有徹底翻臉之前,這個節骨眼回公司是最佳時機。
“我……”
宋晩抬頭看向他開口時,卻嚇了一跳。
因為,此刻傅靳琛的臉上脖子上全是紅疹。
似乎也才察覺到不舒服,他伸手撓胳膊時,看到了手臂上的紅疹。
他看了一眼三明治,“你擱花生醬了?”
宋晩點點頭。
反應過來後,一臉不解,“你不是對豆油過敏嗎?怎麼……對花生醬也過敏?”
“記得豆油過敏,卻不記得我對花生醬過敏?”
傅靳琛黑著臉質問。
宋晩覺得他莫名其妙:“我怎麼不記得你對花生醬過敏?”
“你還能記住什麼?”
傅靳琛反問一句。
然後,不高興的起身要走。
宋晩跟上去:“要去醫院嗎?”
“不必了。”
男人嗓音冷的嚇人。
然後砰一聲摔門離去。
宋晩呆呆站在原地良久。
怎麼想也記不起來,傅靳琛什麼時候對花生醬過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