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身體一僵。
傅靳琛圈住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摁進懷裡抱住。
他抱的很緊,很緊。
好像要將她融入骨血似的。
讓宋晩有一種被深愛的錯覺。
傅靳琛極少這樣抱她。
以前,也只有在兩人歡好結束時,他會抱著她溫存一會兒。
五年未見,她覺得傅靳琛還是有些變了的。
比如,身體極易動情。
以前,為了能夠懷孕,她變著花樣勾引他,撩撥他,他很少動情念。
可此刻,兩人身體只是挨著,她明顯察覺到丈夫想對她做什麼。
宋晩閉上眼睛,不敢動彈。
她生理期,他自是不會動她。
但是夫妻之間那些花樣,傅靳琛也不是沒對她嘗試過……
想到這裡,宋晩小心翼翼的往床邊挪了一下。
很快,身體就被傅靳琛強勢轉了過去。
兩人臉挨的很近。
近到一說話就能碰到對方的嘴唇。
呼吸也糾纏在一起。
臥室只開著一盞壁燈。
光線泛著淡淡昏黃,將曖昧氣氛烘托到極致。
傅靳琛輕吻著她秀挺的鼻尖,帶著試探,溫熱的薄唇一路來到她唇角輕吻。
見宋晩沒有拒絕,他才深深含住她的嘴唇糾纏不休。
瘋狂的吻肆虐的宋晩招架不住,像是無根的浮萍由他掌控一切。
她甚至配合地回吻。
這讓傅靳琛再也剋制不住地想跟她發生關係……
很想很想……
當男人將她的睡衣扯開時,宋晩早就從床頭櫃上摸到針灸包。
她在他耳邊喘息著廝磨,“抱歉……”
很快,傅靳琛埋首於她的脖頸,呼吸平穩地昏睡過去。
宋晩輕摟著丈夫寬厚的肩背,靜靜躺了許久,才將傅靳琛從身上推下去。
她善良的給他扔了一條毯子,遮住他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身體,然後,宋晩出了臥室。
她坐在沙發上給桑甜發了一條微信。
讓她明早去闌珊別墅取一套傅靳琛的換洗衣服,送到景豪公寓。
交代完後,宋晩去了一趟衛浴室後,去了次臥。
她將門反鎖後,才脫下假肢上床睡覺。
……
翌日。
宋晩是被一連串的敲門聲吵醒的。
“宋晩,開門。”
傅靳琛嗓音裡透著股顯而易見的不悅。
宋晩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起來,穿上假肢後,才開啟門。
傅靳琛生氣極了。
他手裡拿著針灸包,衝她晃了晃,“傅太太,你的手段倒是用在我身上了?”
說著,他揉揉了痠麻的脖頸。
她居然用針灸讓他昏睡!
怪不得昨晚在床上她那麼溫順。
原來早就藏著壞!
傅靳琛現在心情很不爽。
宋晩伸手從他手裡搶走針灸包,瞥了一眼他身上的男士內褲:淡漠開口:“桑甜一會兒送來換洗衣物,麻煩傅先生穿上後從我家離開。”
傅靳琛咬咬牙,回了臥室。
宋晩去盥洗室洗漱。
順便拿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擺在洗手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