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就感覺雲京跟宋晩姐姐很熟絡,他們會不會……”
剩餘的話,她故意留了白。
惹得傅靳琛臉色立馬就沉了下去。
“江淮,訂張去明城的機票。”
吩咐完,他剛要掏出手機,給宋晩打電話時,宋舞拽住了他的手腕,“靳琛,明天是心心的生日宴,你若是不在心心身邊,她會很傷心的。”
傅靳琛緊攥手機的手指微微一鬆,對江淮說,“不用訂了。”
江淮:“好。”
宋舞臉上隱隱露出一抹笑容,“靳琛,昨天心心為了見你都偷跑出來了,要不,晚上你去錦苑陪陪她吧,她已經鬧著連續兩天不肯去幼兒園了。”
“好。”
傅靳琛應了一聲,然後對江淮說,“你們先回公司。”
說完,他出了病房,給宋宴打了一通電話。
……
傅靳琛在天台等宋宴間隙,給宋晩打了兩次電話。
都是關機狀態。
正預備給蕭雲京打電話時,宋宴姍姍來遲。
他手裡拿著兩杯咖啡,將其中一杯遞給傅靳琛:“怎麼約在這兒?我可沒那麼多時間,晚點還有一臺手術呢。”
傅靳琛接過咖啡後,擱在了旁邊的圍臺上,語氣幽涼,“你跟宋晩都說什麼了?”
宋宴愣了愣,“沒說什麼啊,你知道的,她現在對我們宋家人敵意很大,聊不到幾句就翻臉了。”
“那她為什麼去明城了?”
“明城?”宋宴摸著下巴思忖片刻,眼眸攸地一亮,“她該不是去明城找蕭雲京了吧?”
傅靳琛眉頭緊鎖,“所以,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我只是說起當年蕭雲京出具了她患有嚴重的精神躁鬱症的病例,所以她才那麼快從看守所被放了出來……”
傅靳琛聽完後,陰沉著臉抬步朝門口走去。
宋宴愣愣的站在原地數秒後,才恍然想明白一件事。
手中的咖啡杯被捏的變形,灑了出來。
他衝著傅靳琛的背影咬牙喊道,“你居然騙了我們所有人,你那麼做,對得起小舞嗎?”
傅靳琛轉身看著他,目光深冷的不近人情,“這些年,我對宋舞和心心做的還不夠彌補?”
宋宴攥著拳頭走過去,眼裡燒著一把怒火:“你操縱一切,把我們宋家人當傻子一樣耍了這麼多年,傅靳琛,你是不是愛上宋晩了?”
“至少,我不會把她逼上絕路。”
傅靳琛冷冷說完,抬步離開了。
……
宋晩抵達明城時,已是傍晚七點。
從機場出來後,打了一輛計程車,去了提前預定好的酒店。
到了酒店後,她休息了一會兒,給蕭雲京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遲遲未接。
她隔了一會兒,再次打過去時,仍是無人接聽。
她想著,第二天直接律師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