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魚化妖后是可以當來本命獸的,張竹怡像是一個經驗老道的漁民那般,觀察著水下的情況。
投餵的也不一樣,腳步靈活的繞了一圈下來,手眼隨著快速丟下幾隻拔了毛的野雞,這三四條虎魚可比另一個池塘裡的魚加起來值錢。
他在竹山另一座山頭上釣來的,現在想釣也釣不到了,一些魚需要特定的水體環境,也對生活水域更挑剔。
給魚塘裡投放了食物,院前插了石榴花,在院落裡種下的石榴也冒了一根肉芽,這東西好養活,除了能結出石榴,其他樹枝樹葉和柳樹一樣。
澆了澆水並不用管,任其在此生長木屋無有其他事情需要打理,去到內房外的膳房裡,房內的地窖裡新釀了一批用桃花桃果釀的果酒,另一邊的廂房,其中一間房裡排滿了早一批果酒。
一時間酒香四溢,聽兆豐寶在八仙桌上說著此事,見張竹怡進來,端著酒杯的兆豐寶話音一頓。
在其對面坐著秦興玉,張竹怡湊在一桌上。此時兆豐寶道:
“師妹來了,房裡就你喜歡釣魚,你看,三婆婆地窖裡的桃花仙出窖了,地窖裡啥好酒都有,但我還是中意這桃花仙。”
桃花仙酒好不好,張竹怡不知道。但她不敢喝用邪物釀的酒,平常的酒水她不喝,她看兆豐寶喝的面色紅潤,卻也不想喝這好酒。
張竹怡漫不經心的吃食,緩緩道:
“三婆婆地窖裡的桃花仙酒出窖了,早就聽師兄說過,看起來與尋常的酒不同,我還是頭一回見,這酒等出了地窖才能看成色如何。”
兆豐寶道:
“為三婆婆辦點事情,也是為育獸房辦事,桃花仙釀若處置起來應該是在縣區之間出售,畢竟酒挺多的,光是石河鎮的聚獸樓還不夠,事情不急於一時,這回前去秦師兄也得跟著了。”
秦興玉未動碗筷,輕喃了一聲。
確實不急於一時,先滿足石河鎮的需求,縣區各大酒樓走一走,此事便就如此了。當個馬伕而已,不用他操什麼心,他不用煉製二星寄居蟲,閒心重的話可以到外面溜達。
張竹怡趁著還未有忙活,聊了沒幾句,卻見她站起身來,這就要走了。
“兩位師兄就座,我去外面走走。”
未作多言,事情一件一件的來,走出膳房。
孫享出來後駕起了青花臺,張竹怡乘坐在他的背上。他騰雲駕霧,只見身形急轉而上。
頃刻間鑽入雲層之中,踩在雲尖上,孫享的青花臺消失轉變成一朵雲,比周遭的雲層都要厚重幾分,一聲不吭,如此便前往北方的定黃縣。
張竹怡運轉起了養生功,在風雲中疾馳,以她煉氣七層的修為還做不到穩如泰山,孫享伸出他的黑手抵在張竹怡的背上,以免風大將其給颳走了。
孫享已經想好了,到縣太爺那裡報官,之後的事情便不歸他管。他還是那樣,守在家裡便是,至於給三婆婆辦事什麼的與他一隻靈龜何干?龜爺在家修煉,當馬伕跑腿之事交給張竹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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