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金身羅漢神力護身,我百邪不侵,七月半的中元節明日我身上又多了一層保障。”
張竹怡出了寺廟,思緒閃過,無論是何方神佛輕易不得向修士賜福,天下神佛自然心繫天下子民,不拘一格,自當不會隨意干涉修士的修行。
所以張竹怡也不必擔心日後修行之路上香火神明橫行無忌,專心修仙便好,放出識海里的孫享。
忽然想起,看向附近的幾隻粗毛猩猩,早已提過這粗毛猩猩的來歷不一般,便是與定黃縣的縣太爺有關。
峰迴路轉,張竹怡又尋見了其中一隻認得她的粗毛猩猩,仰頭見到燒禿了半座山頭的山上,也就是禍厲留下的足印的位置上,遠遠看去,貌似搭了一個營帳,流放之地裡的那種營帳。
想來便是這隻粗毛猩猩搭起來的營帳,禍厲的足印可以辟邪,手裡捧著個南瓜的粗毛猩猩乾脆住在了那裡。
它們乃是定黃道金縣令的獸僕,流放之地張竹怡去過,猩猩們也會幫忙採礦,最近幫了不少忙。
“石河鎮的女劍修,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粗毛猩猩心思活泛起來。
適才指天說地,指的便是孫享,當然,粗毛猩猩認得這朵菊花,不認得的其餘幾隻粗毛猩猩個頭要小上一些。特別是有兩個頭頂上還戴了一頂斗笠。
手裡更是提了一把牛尾刀,除了沒穿號服,和流放地裡的官兵如出一轍,這幾隻粗毛猩猩,也就這兩隻不是二星異獸。
張竹怡打招呼的那頭體型最雄壯的粗毛猩猩,心理活動結束後愣了一下,石河鎮的女劍修走到它眼前,它反應過來,擺了擺手,卻聽張竹怡道:
“哦~你就是帶我和大師兄來南關嶺的粗毛猩猩,現在南瓜溝建了一座寺廟,你們的南瓜溝也更安全了。”
“吼吼……”
見其撓了撓頭,口裡發出善意的低吼聲,張竹怡接著道:
“你是頭領,我那裡出窖了一批桃花仙釀,用五百年道行邪桃核的桃花釀成的好酒,是否要買酒?”
手捧南瓜的粗毛猩猩立即點頭,好酒正對它的胃口,常年在山裡頭與邪物打交道,平常還得在流放之地做苦力,有好酒豈能不買,十分通人性的粗毛猩猩往身上摸著錢袋子。
張竹怡來了便隨口一問,見此一幕,又道:
“現在倒是沒有,這兩日你在南瓜溝注意一點,我們的車隊還會過來,來的時候你在這裡留了人手注意接收一下,我先走了。”
粗毛猩猩點了點頭,最後又開始指著天上指天道地,喜從天來。
孫享身下的菊花飛入雲層之中,帶著張竹怡繼續朝定黃縣縣城趕去。
正就趕上了縣衙裡公堂上正在審訊,一朵青金色的菊花落在公堂外,堂外圍觀的無論是百姓還是修士都讓了讓,孫享落地自有一股靈獸該有的霸氣,令人望而生嘆。
但見公堂之中,很快響起一陣拍案聲。
張竹怡舉目望去,端坐於公案上的縣太爺手持驚堂木拍下,言辭鑿鑿道:
“大膽邪修!公堂之上竟也狡辯,我問你身上的攪屍棍從何而來?”
公案下的兩個雙手雙腳用鐵鏈鎖住的,一個虎背熊腰,一個黑皮矮瘦,看背影好像有點眼熟。
黑皮矮瘦的黑老六哆嗦了一下,受到驚堂木的驚魂,容不得多想。顫顫巍巍的道:
“那攪屍棍是在下在路上偶然所得,小人也知曉那是太陰教的信物,可小人真不是太陰教的教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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