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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起這個,馬大妞就渾身難受。
“媽,我哪裡管的住他,而且……不知道為啥,我……那個……那個地方癢得很……媽,你懂不?有沒有什麼藥可以治的?”
翠芹,聽著這話,詫異的問,“大姑姐,你這是怎麼啦?難道是姐夫?他在外面亂搞,染髒病了?”
她這話剛說完,一個巴掌就打在了翠芹的臉上。
馬大嬸指著她的鼻子罵,“你這死蹄子,在說什麼呢,你嘴巴給我擦乾淨點,你姐夫哪是這種人,我女兒也不可能染那種病。”
翠芹被一巴掌打得泛出了淚花,委屈的低下了頭,哽咽著,“媽,您別生氣,我只是隨口答一句……您彆氣壞了。”
“虧你還讀了書,腦子壞了?”
馬大嬸戳著翠芹的腦袋還在罵。
馬大妞扯了扯孃的衣服角勸。
“算了,媽,你別生氣,給我瞧瞧吧。”
“進屋裡。”
馬大嬸把女兒一把拽了進去。
翠芹只得一個人在堂屋裡嗚咽著。
這年頭,能嫁個條件好的家庭,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但是馬大嬸兒就是很愛動手。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哭完之後也得忍著。
屋裡頭。
馬大嬸讓女兒脫了褲子,看了看情況,又紅又腫,立刻捧了捧柴灰過來給她糊上。
“媽,這樣行嗎?要不你幫我去找曹婆子拿點藥吧。”
馬大妞難受的扭來扭去。
“不行不行,你要是找曹婆婆看了,明天整個村裡就都知道,你感染了這種髒病。”
馬大嬸邊說著,還邊糊著柴灰。
馬大妞哼哼唧唧的,“這真的是髒病麼,花柳嗎?那你,剛剛怎麼還打翠芹,她說的沒錯呀,打她幹嘛?”
聽到這話,劉大嬸點了點女兒的腦門。
“你是她的大姑姐,她哪有資格說你,這是立規矩,明不明白?還有你家那個不要臉的畜牲,害你得了這個病,過幾天,我就去收拾他。”
“娘……你去了也沒用……他就是個瘋子。”
“大妞,你嫁過去受了這麼多委屈,媽不給你出氣,怎麼行?”
儘管這種病要不了人命,可是丟人吶。
人也極為難受。
她嫁的那個男人真不是東西,他們馬家這麼好生伺候著他。
那個張富貴,居然這麼對她女兒,這口氣怎麼能咽得下去。
馬大妞聽著心裡更加難受,哭唧唧的說,“娘,這事也怪我,是我一直駝不了崽,所以他在外面亂來?為啥,就我駝不上呢?”
馬大嬸看著自家閨女,滿眼心痛,“不怕,等你弟把生意做好了,媽帶你去省城醫院看一看,那裡肯定有辦法治好你的病。”
馬大妞抹了一把眼淚,也沒有抱什麼希望,低泣,“都怪戈玫那個小賤人,如果我嫁給了邵大哥,肯定不是這樣。”
“所以啊,剛才翠芹提的那個整治法子,我們趕快去辦,你弄成這樣子,我憑什麼讓他們家好過,我在外面聽他們說,現在那王婆子啊,日子可逍遙著呢,天天喝著小酒,還吃著豬頭肉。”
“還有王婆子那閨女聽說還去上城裡的掃盲班,他們這是想雞窩裡面飛出個鳳凰,當初還看不上咱家的二郎,我看她到時候能嫁個什麼樣的東西!”
馬大妞狠狠的點頭,“你放心,我一回去,就找錢大仙把這事兒辦了,保證過不了兩天,你就能看到邵家雞飛狗跳了。”
想著那王翠花手撕戈玫的樣兒,馬嬸就樂壞了。
“閨女,那這事就交給你,你弟這幾天把這個大買主聯絡到,把我們糧倉的三百斤米處理了,省得這些村子裡的八卦婆傳開了,到時候出紕漏,你舅舅又要罵我們,畢竟真出事了,對他還是有影響的。”
“明白,娘。”
……
三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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