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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玫立刻從他懷裡起身,皺眉看著男人,面色不善。
“你究竟想問什麼?”
邵勝低頭,將手中的水果刀翻來覆去地打量。
“這婚還離嗎?”
戈玫看著他的目光一直在那把刀上打轉轉,不禁有些擔心。
畢竟這把刀並不是這個年代的產物。
不過。
一個糙漢男人。
懂什麼?
戈玫攏了攏頭髮,揚起下巴。
“孩子是我生的,我為什麼要拋棄他們?”
潛臺詞遞過去了。
也不知道這泥腿子聽不聽得懂。
沒想到,邵勝立刻收了刀,沒再多問。
“好,那你早點睡,我知道了。”
“把刀還我。”
戈玫語氣生硬,帶著戒備。
邵勝目光沉了下來,“你哪來的?這不是農家的生鐵,做工還這麼精細。”
難不成……
是城裡那個青梅竹馬的男人送她的?
昨天進城是見他去了?
戈玫抿唇,隨便找了個藉口。
“今天程序和腳踏車一起買的。”
邵勝皺眉看著戈玫,似乎在考量他話裡的可信度。
“這種刀具不應該是一個女人家該有的,我收了,你去睡吧。”
從原主的記憶來看,眼前這個男人,儘管糙了一些,還在床上總是把原主折騰得哭唧唧的。
但當他知道原主的心不在他那,對城裡竹馬一腔愛意時,也不曾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甚至可以說包容。
一把水果刀,應該也不至於太擔心。
戈玫轉頭就進屋睡覺。
可在躺下之前,又起身,將地上睡覺的木板給搭好了。
搭好後,戈玫又有些懊惱。
對他那麼好乾嘛?
之前,把她欺負的哭唧唧的。
那時候他怎麼沒手軟?
真是一個泥腿子出身,粗魯又不解風情的男人。
腦海裡,原主記憶最深的是和他的新婚夜。
一進門,二話不說就扒女人的衣服,不管她是怎麼想,也不管她的意願。
上手就幹,頭一夜就折騰了三四回。
第二天。
天沒亮就走了。
所以,從原主記憶裡得出結論。
眼前就是個粗暴的糙男人,戈玫自然沒什麼好印象。
不過,畢竟是要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人。
也有了三個崽,先就這樣過。
後面再說。
戈玫心大,很快放下了警惕,沾床就睡著了。
邵勝洗完澡進屋,戈玫已經睡熟。
三個崽緊緊依偎在他女人旁邊。
看著自己媳婦小巧瘦削的臉,又看了看窩成一團的三個小傢伙。
他輕輕地上前,將土娃踢開的被子給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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