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誰能受得了!
姜和瑾從哪裡學來的這樣的勾欄做派,他絕對是一條毒蛇,就是引誘亞當和夏娃的那隻毒蛇。
井春認證完畢。
只聽姜和瑾呢喃道:“好吵……”
什麼?
井春頓時屏住了呼吸,沒敢發出去一點點的聲音,難不成是自己吐咽口水的舉動被姜和瑾察覺了。
姜和瑾回道:“是我的心跳好吵……”
又道:“也許也有你的心跳……”
這是什麼大實話!
井春!你丸辣!
井春的手指任著姜和瑾似有似無地勾著,指尖微涼,而姜和瑾正在一點點地向井春傳遞著溫暖。
正當時詮釋了那個詞——心癢難耐。
姜和瑾正在一點點地瓦解井春的心裡防線,只是井春的全身依然緊繃著,僵硬的身體鬆懈不了一點。
或者說,井春的思維尚未跟得上姜和瑾的行動,不知道將注意點放在何處。
姜和瑾迎上井春失神的目光,“你……要不要抱抱我……”
井春心中微微顫動,回神看著姜和瑾。
一時間,兩人相顧無言。
準確來說,井春被這句話問得甚是沒有主意。
她的心很亂。
她又渴求這那種溫暖,雙臂緩緩從雙膝上鬆懈,看著姜和瑾深邃的眼眸,雙手輕輕地撫上了姜和瑾寬厚的肩。
這種擁抱要比溫暖來得更加濃烈。
若是用顏色來形容的話,井春覺得應該是猩紅。
正是這樣的熱切,世間男女才會更加痴迷。
“好奇怪……”井春喃喃自語著,她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種奇怪的感覺,也是在這個房間,這個位置,那種奇怪的感覺讓井春倉促地離開。
這話過於熟悉,姜和瑾攥著井春的衣角,生怕她再如上次一樣。
他有心安撫,“奇怪什麼?”
井春說不清楚,只是她知道心中有某種原始的慾望。
這便是性慾嗎?
她能夠接受這種本能的情感嗎?
孔子曰:食色,性也。
所以,性慾和對飲食的慾望會是一樣的嗎?
井春本想咬上姜和瑾一口,看看是否真的會對姜和瑾有“飲食”的慾望,可她又怕真的咬傷了他。
井春面色潮紅,“你能咬我一下嗎?”
姜和瑾也愣了一下,“咬你?”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請求,井春那麼大膽的嗎?他與井春是不是站錯位了?
井春卻自顧自的拔開自己的衣領,連同披散的秀髮撥弄到了另一側。
“咬這裡就行。”
白皙的脖頸好像在散發著一種蘋果般誘人的香氣一樣,姜和瑾湊了上去,張開了嘴,輕輕咬下去。
“啊……”井春忍不住喊出了聲,“哈呃……”
聽見了聲音,姜和瑾竟更加用力地咬了下去,直至嚐出一絲血腥,姜和瑾才恢復了理智,鬆了口。
“好像……出血了……”姜和瑾有些不知所措,“這不是我的本意……”
井春注視著姜和瑾,盯著他的嘴唇,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嚐姜和瑾口中血腥的味道。
“無事……”井春吻上了姜和瑾的唇。
是溼熱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