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春聽此竟不禁笑了起來,在場兩人也都是不明所以,不知是什麼惹得井春笑成這樣。
“小生的名字就這樣好笑?”
“不是,不是……”井春急忙搖頭,強忍住笑意,道:“我只是想起了小豬佩奇,小馬寶莉和小鹿斑比這些好朋友……”
井春的心情似乎明朗了許多,也開始了自己我介紹道:“我叫井春。”
“井春?”肖恩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眸子也有低沉,卻又不著痕跡地轉瞬即逝。
但這一舉動卻被喬櫻看在眼中,只是她的職責並不在於監視肖恩,而是在於井春身上,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井春有著心事,自然喝茶也不在意,幾句閒聊之後便打算收場。
還沒站起身,便聽到身後一句嘲諷,“井小姐怎麼有閒情逸致在此處品嚐談經的,莫不是忘了自己的婚嫁嗎?”
這說話的也不是別人,正是陸佩珊。
陸佩珊頗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茶攤處的環境,隨即坐了下來,又瞥了一眼身側的肖恩。
“就算你不顧及自己的面子,也該顧及、顧及……你未來夫婿家的面子,這若是被他人說了閒話,難堪的可不止你一個人。”
陸佩珊雖對井春有敵意,但也會因為姜和瑾的面子上規勸井春幾句,也正是因為姜和瑾的身份,才可以隱晦地提醒了井春現如今她的身份,也沒有將姜和瑾的姓名說來出。
可這雖是好心,井春作為一個現代人卻沒有這般遵規守矩的思想,先不說她和肖恩兩人清清白白的,再說了這還沒成婚就有那麼多的管束,這若是成了婚,井春還有自由可言嗎?
“我的事不用陸小姐憂心。”
“你以為我是為你憂心,”陸佩珊一時間有些恨鐵不成鋼,“笑話,待嫁之女豈能與其他男子談笑晏晏?”
肖恩原是安分守己地喝著茶,但看著這氣勢,這茶自然也是喝不下去了,起身便要告辭。
“肖公子,這茶還沒喝完呢。”
陸佩珊略有陰陽,“人家想走,你攔得住嗎?”
井春深呼了一口氣,只當是這些富家小姐平日裡驕縱慣了,只得耐著性子道:“我要請人喝茶,陸小姐攔得住嗎?”
這句話可是恰恰戳到了陸佩珊的痛點,揚手便打算給井春一巴掌,井春眼疾手快擋了下來。
這還真的以為井春的臉的隨便扇的?
陸佩珊見此心中又氣又惱,換了一隻手便要朝著井春再扇一次。
可這卻是實被喬櫻擒住,“陸小姐說到底也是名門閨秀,怎麼當街做出這種不雅之舉?”
陸佩珊掙扎道:“區區下人也敢教訓我,快點放開我!”
隨即一個石子擊中了喬櫻的手臂,喬櫻一個吃痛,瞬間放開了手。
可這石子的印象卻讓井春格外深刻,當日井春在瓦曲村同樣是被一個石子擊中的頭部,至今頭上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印記。
井春見此,想起了自己額頭上那個不大不小的傷疤,看了一眼盧泛,便道:“陸小姐手下的人功夫不錯,這十米之內能擊中目標,相比擊中頭部也不在話下吧?”
陸佩珊眼中一沉,神色明顯有些倉促,又瞄了一眼井春的額頭上的疤痕,“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井春看得出對方慌張的神色,想必上次在瓦曲村被打暈的事看來就是陸佩珊所為了。
“我的腦袋可是實打實地以相同的手法打過一次,我就是懷疑是同一個人所為,你說有什麼關係,陸小姐這是緊張了?”
“你有什麼證據?”
“陸小姐是忘記人證了嗎?京兆府可還關著義莊的人呢……”
其實井春說這話時也沒有把握,畢竟老程說過那個人是蒙面的,想要辨認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