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墨玄沒動,沈清月瞥了他一眼,低聲道:“王爺怎麼不進去?”
“本王為何要去看他?”
口氣帶著一股子不爽,甚至有幾分嘲諷。
沈清月不知道自己哪裡說得不對了,只道是蕭墨玄脾氣古怪,遂故作不知地道:“鍾賢之元氣大傷,此刻只怕沒力氣回答詢問。”
“本王不是已經驗證過王妃的清白了?還需要問他嗎?”蕭墨玄一臉無所謂地道。
沈清月差點兒破功,憤怒地瞪了他一眼後,便往前廳走去。
“賢兒,賢兒!”
清平長公主上上下下在鍾賢之身上看了一遍又一遍,像是生怕沈清月對他兒子做了什麼似的。
鍾翰林還特意叫人又請來了齊院正,是想叫他檢查檢查。
他們夫妻倆根本還是不相信沈清月。
齊院正心中不悅,可礙於清平長公主的身份,只好答應。
看了一會兒,只見臉色漲紅,呼吸急促,顫顫巍巍地道:
“這,這樣的針法,老朽以前從未見識過。父親曾經說過一套失傳的針法,可無人知曉那套針法如何施針。難道,這就是那套針法?”
清平長公主見他語無倫次,神色激動,可句句說得都不是有關鍾賢之的,遂厲聲問道:“齊老,賢兒究竟如何了?他這條腿保住了嗎?”
“郡王爺已經沒事了,腿上的出血部位都已經被止住,現在是因失血過多造成的暈厥。只需好好將養,不久就能恢復。
他的腿骨已經被原位接住,神經也都被接上了。
那女娃娃的手法真是高明!”
齊院正雙眼露出迷弟一眼的崇拜之色,都忘記了沈清月的身份乃是玄王妃。
清平長公主卻還是怔怔,有些不敢反應,不敢相信。
鍾翰林已經忙往外去了,自然是要跟蕭墨玄和沈清月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