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為什麼要這樣!你一定要這樣逼我嗎?”
他雙手撐在方向盤上,用了極大的力氣才能忍住不去追時夏的衝動。
沈母不以為意,在她看來時夏根本不可能取消婚約,
嫁給沈宴,是她現在最好的選擇。
“開車,不用管她,她一定會來找你的。”
她命令沈宴直接開車。
沈宴看向車窗外,時夏已經走遠,便想著先把父母送回家,再來和時夏道歉解釋。
車子從時夏身邊駛過,沈母看著窗外倔強的時夏,眼中滿是不屑。
現在是清高,但權衡利弊之後,不還是會灰溜溜的來找她兒子結婚嗎?
時夏低垂著眼眸,今日發生的事情在腦海中一一閃過。
不得不承認,沈宴是一個絕佳的結婚物件。
只是現在她不得不重新考慮,自己和沈宴是不是真的合適。
時家那邊,在沈家一家人和時夏離開不久後,賀凌安也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
他跟著沈家人離開的方向追來,內心深處焦急又慌張。
親眼看到了時父時母對時思淼和時夏截然相反的態度,真相好像隨時會浮出水面,只是他不敢確認。
賀凌安想找時夏問清楚,還有沈宴說的彩禮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為了那點錢,就想把自己給賣了嗎?
最後他在路邊發現了獨自行走的時夏,來不及思考為什麼和沈宴一起離開,她卻一個人走在路上。
賀凌安停下車。
“上來。”
男人語氣中帶著命令的口吻。
時夏看到來人是賀凌安,置若罔聞,繼續往前走。
態度很明顯,她根本不想上賀凌安的車。
男人乾脆利落的下車,快步追上時夏,不由分說拉住她的手,強硬的把她帶上車。
“賀凌安,放開我!”
嗓音很輕,像是雪山之巔融化的雪水,通透冷靜帶著決絕。
手腕被緊緊攥住,時夏輕皺眉頭,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裂了。
男人將她推入車中,雙手被束縛置於頭頂。
“沈宴說的彩禮是什麼意思?你沒錢了,要把自己給賣了?”
這件事情就像一根刺,如鯁在喉。
時夏眼眸輕抬,看向眼前的男人,隨後立即移開了目光。
“這是我自己的私事,你無權過問。”
她鐵了心不想再和賀凌安有任何的情感上瓜葛。
那清冷的目光讓賀凌安心底微微顫動,他握緊掌中纖細的手腕,問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那你和父母的矛盾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在家過得到底是什麼日子!”
聽到這句話,時夏移回目光,只是清冷的眸子透著疏離。
“與你無關,”
朱唇輕輕吐出四個字。
聽到她的話,賀凌安沒能控制住自己,對著紅唇吻了下去。
男人如晴朗冬日的氣息瞬間將時夏籠罩,帶著懲罰意味的吻像是一場賀凌安單方面的廝殺。
時夏被動承受著,直到賀凌安起身分離兩人,她才張開嘴小口的喘著氣。
下巴被勾起,她被迫看向對方的眼睛。
“說,不然的話我會用別的辦法。”
話音剛落,時夏就感覺自己衣服下多了隻手不停的遊走。
男人眼尾猩紅染著情.欲,和他在一起八年,時夏怎麼會不知道他這個狀態代表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