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現在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察覺到賀凌安的舉動,她眉頭輕皺,雪白的肌膚像是染了層薄薄的霜。
“你看我敢不敢。”
說著手不斷往下,時夏因為雙手被擒住,身體微微弓起,像是特意給那隻手更多的空間。
“我會和時思淼說的,你說她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人,還會不會和你結婚?”
她知道賀凌安最在意的就是時思淼,用這個來威脅他,是最有力的攻擊。
賀凌安手上的動作果然有了停頓,不過男人像是想起什麼,嘴角噙著笑。
“我記著我手機裡,還有當年你跟我表白的資訊,要不讓時思淼也一起看看,好嗎?”
感受著身下柔.軟身體的顫.慄,賀凌安十分滿意她的反應。
“手拿走,我說。”
時夏別開頭,而賀凌安聽到這句話,眼眸中竟還帶著絲可惜。
“嘴不硬了?可惜了,還差一點點就到了。”
男人食指輕輕點了點時夏的唇瓣,感受到他手指上的溼意,時夏將人推開。
賀凌安順著她的力坐在旁邊的座位上,雙眼看向時夏的後腦勺,等她說出在時家多年的生活,究竟是什麼樣的。
時夏緩緩說出自己從小在時家受到的冷待,一開始時思淼還沒出生前,父母對她很好,很疼愛她,想要什麼都願意滿足她。
可五歲那年,時思淼出生,因為先天不足,時思淼身體很虛弱。
她還記得,時思淼就像一隻病弱的小貓一樣,就連哭聲都是有氣無力。
時夏很心疼這個虛弱的妹妹,所以時常會陪著她,稚嫩的唱著兒歌哄她不要哭。
只是時思淼三天兩頭生病,時母懷疑,是不是時夏故意給時思淼吃了不該吃的東西,甚至開始不讓她接觸妹妹。
五歲的時夏正是需要父母疼愛的時候,但爸爸媽媽的注意力都在妹妹身上,她在幼兒園被欺負,和他們說他們無動於衷。
後來時夏自己跌跌撞撞的長大,而時思淼就算長到了十歲身體也還是很虛弱,動不動就感冒發燒住院。
她自己忍不住去吃小吃攤,第二天高燒一場,卻告知父母是時夏給她買的。
因為時思淼擔心父母會指責自己,隨便吃小吃攤的東西,於是將責任推到了時夏的身上。
時夏遭受到了父母的責怪。
時思淼發現只要將過錯推到時夏身上,父母會無條件的相信她,而後責怪甚至怒罵時夏。
她開始變本加厲,時夏逐漸被父母厭惡,時思淼也漸漸的開始討厭她。
時夏在家裡不受待見,這種情況長大後愈演愈烈。
時夏背對著賀凌安,臉上掛著一行清淚。
“我說完了,你還有事嗎?”
她將臉上冰冷的液體擦去,這才轉過頭看向賀凌安。
賀凌安表情凝重,對上時夏的目光,他追問出口。
“你是說,思淼十歲之後的身體也還是很虛弱?”
腦子裡有根線正在悄悄繃緊。
“嗯。”
時夏輕輕點頭。
本以為他還會繼續問些什麼,不過賀凌安像是有心事,什麼都沒說。
時夏眼中劃過一絲失落,是在心疼時思淼從小到大的身體嗎?
賀凌安走到駕駛座,開車將時夏送回了酒店,全程一語不發。
他不說,時夏也不問。
賀凌安將時夏送到酒店後,毫不留戀的掉頭離開。
他回到家裡,翻箱倒櫃終於在抽屜的角落找到一個落滿灰的小兔子吊墜。
男人小心的將這個陶瓷做的吊墜擦拭乾淨,給助理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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