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律,有什麼吩咐?”
“給我查查,思淼她有沒有做過陶瓷吊墜,做過什麼樣的,調查清楚彙報給我。”
結束通話電話後,看著手中的小兔子吊墜,年少時的回憶一幕幕湧上心間。
回到酒店的時夏身體俱疲,想要休息,卻接到霍庭的電話。
“我想和你解釋一下,關於福利院案件證據的事情,你方便跟我見見嗎?”
霍庭在電話中開口。
時夏其實也很想知道,他手中怎麼會有這麼多證據,於是決定在酒店大堂見面。
霍庭在約定的時間到達酒店,時夏坐在他的對面聽他的解釋。
只是大堂門口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他越走越近。
正是剛把父母送回家,就馬不停蹄趕來找時夏的沈宴。
他向來進退有度,極少動怒。
此時臉色卻徹底沉了下來,眸若寒冰。
“你怎麼來了?”
看到沈宴突然出現,時夏驚訝中帶著絲疏遠。
想起時夏在車上說的話,沈宴的心微微抽痛著。
“跟我說了那些話後,你馬上就找上他了?”
面對時夏,男人眼中的憤怒的冰冷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擔心被拋棄的委屈,眼睫毛因隱忍而微微發顫。
時夏知道他誤會了什麼,想要解釋什麼。
不過霍庭已經先一步開口。
“時律想要找誰是她的自由,沈先生還是先學學怎麼尊重女性吧。”
這句話是點燃沈宴體內惡魔的導火索,他聽到霍庭的聲音,轉身看向慵懶靠在沙發上的男人。
是時夏根本反應不過來的迅速,沈宴走過去抓住他的領子,抬手就給了他一拳。
霍庭嘴角溢位鮮血,他頂了頂有些鬆動的牙齒,看向沈宴的雙眸閃過一抹陰狠。
“沈宴,住手!”
看見沈宴抬手還要繼續打,時夏清冷的聲音響起,將他制止。
沈宴高舉的拳頭停在半空,她的話像是把沈宴定住。
霍庭不耐煩的推開沈宴,看向時夏。
“時律,我們還是改天再聊吧,你的男友對我意見似乎很大。”
沈宴知道自己徹底將時夏惹生氣,雙拳無力的垂落下來,走到時夏的面前。
他低著頭,像是在等待時夏的責怪。
時夏本想叫住霍庭,至少要給人家賠禮道歉,只是他走的實在太快。
而此時,身前站著的沈宴,徹底擋住了她的視野,不讓她看向霍庭。
“沈宴,我們不合適,我想還是分開吧,這樣對彼此都好。”
她聲音中帶著冷漠,沈宴聽出她話中的決絕,瞳孔一震,抬起頭看向她。
“我和霍庭沒有任何逾矩的舉動,你現在這樣是男人奇怪的佔有慾又在作祟了?”
時夏嘲諷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沈宴知道自己太沖動了,擋在時夏面前,不讓她走。
“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打他,我去和他道歉,你別生氣了好嗎?”
他難以想象,若是時夏跟自己分手,接下來他要怎麼辦。
這幾天就像是幻覺一般,一幕幕閃過,他不想就這麼結束。
“沈宴,我要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