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還有一個親妹妹,和607的龜孫們同齡,偶爾會來給軍哥送東西,和軍哥成熟的做派與長相不同,軍哥的妹妹長得還是很水靈的,以至於,後來宿舍裡的這幫龜孫兒們沒少了惦記。
沒多久,來自遼北小胖子張思遠也到了。
他爹走了後,也經歷了相同的流程。
他是89年生人,是宿舍所有人裡最小的,做實了宿舍老么的位置,往後,便是他從軍訓開始,一直延續到大學畢業的4年奶牛生涯。
大一時,擠出來的是奶,畢業時,擠出來的是油。
你來我往地招待了數輪,相互間,總算有那麼點舍友之間的默契了。
張偉捏著一包白沙,走到軍哥鋪位前,“軍哥,整一支?”
前世時,張偉學會抽菸就是王軍給教的,這一世,第一面自然要回敬一支,也算是飲水思源。
軍哥抬起頭看了一眼煙盒,把張偉拉到陽臺那邊,“你這煙殺精,抽我這個吧,來了咱們秦省,怎麼能不抽抽本地煙。”
說著,就摸出一包紅盒鑲金的猴王,準備遞過來。
“都是精力旺盛年輕人,怕什麼殺精,來了這個學校,精再多也沒用,不信你看看那邊的女生宿舍,可樂還殺精呢。”
張偉指著不遠處,出入來往皆是凡品的女生宿舍樓,眼神幽怨地說到。
隨後,硬是把自己拿出來的白沙塞了一根過去,又從軍哥煙盒裡抽出一根菸來,“那這樣吧,我抽你的,你抽我的,就當是友好交流了。”
不然老子這包白沙白買了,其實就是給你殺精用的。
彆著急,以後慢慢殺。
軍哥嘿嘿一笑,算是認同了這個說法。
在理工大這種好學生和老實人居多的大學裡,想找個一起吞雲吐霧的菸民不容易,前世到畢業時,他們班算上張偉,也不過才只有3個男生抽菸。
抽菸和喝酒這兩種習慣,就好像黃肚讀一樣,不是什麼好事,除了費錢上癮以外,最主要是消耗人的身體。
可是,身為庸俗平凡的打工人,出入生意場和與談事,又少不了接觸這些。
張偉其實挺反感的,只是戒不掉了,或者說,懶得戒掉了。
如果條件允許,他其實更趨向於染黃,至少這玩意,還是具備一定的賢者時間,而且容易出抗性,不像別的領域,時間越久,陷得越深。
一根菸散完,宿舍裡最後一個成員張弛的媽媽來了,但是卻唯獨沒見到張弛。
原來是來幫張弛打前哨的。
不僅直接幫他整理好了床鋪被褥,就連蚊帳,換洗衣物等,這些小的細節,也全都考慮到了,最後甚至還儲存了張偉和小胖子張思遠的手機號碼,作為緊急聯絡人,只等著張弛人本尊到位。
作為宿舍裡唯一一個本地人,城裡娃,張弛母親對兒子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其他人很是羨慕。
宿舍裡面除了張弛,全都是和張偉一樣的小鎮青年,都是追著山雞、玩著泥巴、飛簷走壁長大的,如果沒有父母的棍棒教育,學業可能早就塌了。
能把送孩子進大學校門,保證生活費的供給,就是他們能做到的一切了。
哪能像張弛母親做的這樣全面。
不過這才哪到哪,他們要是知道,以後張弛的母親每個週末都會過來,幫張弛更換換洗的衣物,甚至內褲,並且聯絡不上張弛的時候,還會給其他人瘋狂打電話,那才是他們徹底折服的時候。
原來,還可以寵兒如斯的嗎?
此子,斷不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