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隊率先是喝叱道:大膽!’不過他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很快語氣一轉道:‘莫非你是……’他雖然以面甲覆蓋著面容,看不出臉上的神色,但仍能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吃驚。
風恨水卻很快截斷他的話道:‘我不是。你最好不要妄自揣測。’
那人恭敬地道:‘某明白了。’
他喚過一名飛龍騎士:‘你快回去稟告統領大人,把……貴人的話原原本本對統領大人複述一遍,請統領大人定奪。’
那騎士遵命令返行。隊率極為恭敬地請我們隨他前往留雲城。
我們在大風飛甲的環繞下向南飛行,很快來到他們北城外的營地。那隊率要求我們留在營地等候統領的指命。
營地時有士兵操練。
那些大風飛甲騎上飛龍,凌空中投擲標槍,或者射出箭支,攻擊地上的木靶。
那九頭飛龍見到同類,很是興奮,嘶鳴不已。
飛龍落地,我攙扶著他風恨水下了飛龍。
風恨水腳一著地,便遠眺著那座雄城,嘆道:‘我還是回到了這裡……’然後便昏厥過去。
我驚慌地大聲呼喚他的名字,可是無論怎麼擺佈他,他依舊人事不醒。
那帶我們過來的隊率,忙將我們請入一間淨室內,請了軍醫過來相看。
軍醫替風恨水把了脈,又看了他的傷口,大呼奇怪。他手捋山羊鬍說從沒見過心臟中刀者還能存活的人。
他想了想說,聽說世上有右心人存在,或許風恨水就是傳說中的右心人。
他又說風恨水雖有脈象,但受傷後並沒有能及時得到救治,所以傷口惡化,又勉力支撐到現在,怕是油盡燈枯了。
軍醫為風恨水換好傷藥,嘆息道:‘只看此人造化了。’便自去了。
我們無計可施,只能伴隨在風恨水床前,悉心照料。
隊率態度先前態度恭敬,此刻卻刻意疏遠。他率重兵把守著營房門口。
一個時辰後,終於有人來了。
這人身材壯碩,臉上絡腮鬍須,目光陰騭,身上的黑甲頗為炫爛。那先前帶我們過來的隊率小心侍候在一邊。原來這位就是近衛軍的統領。
那人掩鼻看了看風恨水的模樣,低聲道:真是好人無壽,禍害長命。’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我還是聽清了他的話。
這人吩咐隊率道小心侍候著,自已要去宮中稟告大王。
那隊率恭敬地送走他,在營房門口又加派了人手。
半個時辰後,那個統領又回來了,卻帶回來了一個年紀更大的老醫者。
那老者仔細檢查了下風恨水的傷勢後,向近衛軍統領點了點頭。
統領命隊率帶上風恨水進宮。
我要求一起跟去。那個統領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你居然會說風語?你是……鳥人?’
我對他稱呼我鳥人很是憤怒,便告訴我是東荒大草原的大酋長。
那統領果然對我態度好了些,他仔細盤問了我的來歷,便同意我跟隨他進宮,但不允許帶那四個蠢貨。他看了下我和風恨水身上的長刀說,進宮不得帶武器。
我只得解下風恨水身上的那柄魔刀和自已的彎刀交給那四個蠢貨,吩咐他們小心看管。
兩個士卒將風恨水抬出門外,我跟隨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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