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半。
薄司哲派的手下守在酒店外,一直緊緊盯著薄鼎年的房門。
另一個酒店房間。
“哲哥,溫淺這麼愛你,做了你十多年的舔狗。你還真豁的出去,居然捨得把她送到你叔叔床上。”白清玥嬌軟的依偎在薄司哲懷裡,用手指調皮的在他胸前畫圈圈。
薄司哲點了一支菸,漫不經心吐了個菸圈,“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哼~,薄鼎年在侄子的訂婚宴上,醉酒強推了侄媳婦兒。這新聞如果爆出來,足夠讓他身敗名裂。”
薄司哲雖然也姓薄,但他並不是薄家真正的血脈。
在他五歲時,他媽媽帶著他二婚嫁進了薄家。他的繼父,是薄鼎年的親哥哥薄鼎欽。
繼父對他還算不錯。
但很可惜,繼父是個殘疾,而且有輕微弱智。所以,薄家未來的繼承者是薄鼎年。
將來分家產的時候,薄司哲最多會分到一些錢和少量股份。他想要進入薄氏集團的核心管理層,必須得先幹掉薄鼎年。
“那你一點都不喜歡溫淺嗎?”
薄司哲一臉不耐煩,鄙夷的說:“要不是看她爸爸是港城財政司的政要,我才懶得搭理她,更不可能會和她訂婚。一天到晚像個哈巴狗一樣纏著我,煩都煩死了。”
白清玥嘟了嘟嘴,嬌嗔的問,“她如果和你叔叔睡了,你還願意娶她嗎?”
“當然娶啊!”
“那你不嫌膈應啊?”
“呵~,我娶她只是為了利用她。她被我叔叔睡了,而我還願意娶她,日後更好拿捏她。”
“清玥,我的心裡永遠只有你一個。”薄司哲深情的說完,又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討厭,你怎麼要不夠呢?都快九點了,快去忙正事吧!”
“急什麼,讓我再好好疼疼你。”
“討厭,你跟個饞嘴貓一樣。”白清玥一臉害羞,嬌嗔著欲拒還迎。
兩人正準備再來一次時。
電話響了起來。
“嘟嘟嘟…”
“喂。”
電話那頭,傳來手下沙皮的聲音,“薄少,薄鼎年已經出門了,您快點過來。”
“好,我馬上過去。你們按計劃行動,務必把他攔住。”
“知道了。”
掛完電話,薄司哲著急忙慌起床穿衣服。
“魚上鉤了,我們得趕緊過去收網。”
白清玥聽了,也慌忙跟著起床,心裡忍不住激動。
昨晚,薄鼎年和溫淺共處一晚,傻子都能想象到會發生什麼。
這醜聞爆出來,指定驚爆全港。溫淺就等著身敗名裂,一輩子都休想洗掉這個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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