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分鐘後。
薄司哲趕到了現場。
他的手下和一幫記者,正圍著薄鼎年糾纏。
記者們爭先恐後的採訪,“薄總,昨晚有人看到你和溫淺一同進入酒店房間。請問,昨晚你們是不是一起過的夜?”
“溫淺小姐昨天和你侄子訂婚,怎麼會和你一起到酒店呢?”
“薄總,溫淺小姐是不是還在您的房間?方不方便讓我們進去看一下?還是你自己澄清一下?”
“……”薄鼎年一臉陰沉,英俊凜冽的臉龐掛滿陰霜。
昨晚,他不小心被人設局下藥了。
更糟糕的是。
他昨天晚上真的和溫淺睡了。
很顯然,這就是薄司哲和溫淺聯手給他下的套。
薄鼎年的一眾保鏢,也都紛紛趕來,立即上前圍城一堵人影,“都讓讓,薄總不接受採訪。”
記者們又開始起鬨,犀利的問,“薄總,溫淺小姐是不是和你一起過的夜?”
這些記者都是薄司哲找來的,當然無所畏懼。
眼見火候差不多了。
薄司哲及時冒了出來,一臉憂心忡忡的擠到薄鼎年跟前,“叔叔,我找了淺淺一個晚上。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我真的很擔心她出事。”
“有人說,看到她昨晚和您一起走了,是不是啊?”
“……”薄鼎年聽完,眉峰壓的很低,陰森森盯著薄司哲。
這個便宜侄子狼子野心,胃口不小。
他為了想要吞掉薄家,居然連這種骯髒的陰招都使出來了。
薄司哲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裝出痛心疾首的樣子,“叔叔,淺淺該不會真的在你房間吧?叔叔,你該不會真的把淺淺……”
手下們守了一夜,沒有看到溫淺出酒店房門。
所以,他很篤定溫淺還在房間。
上輩子時。
溫淺就是聽見外面的吵鬧聲後,主動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從房間跑了出來。而後,很給力的在記者面前控訴薄鼎年強了她。
薄鼎年原本是港城的天之驕子。
年輕有為,卓絕出眾,英俊絕倫,樣樣都能甩薄司哲幾百條街。
可自打qj犯的帽子扣在他頭上後,他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此後十多年都沒能洗白名聲。
見薄鼎年沉默,很顯然做賊心虛。
薄司哲更加有恃無恐,徑直向酒店門口跑去,“淺淺,淺淺,你是不是在房間?你別怕,我來救你了……”
眾人也都睜大眼睛,迫不及待的等著‘驚天大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