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兒。
她換好衣服,有些靦腆的從房間走了出來。
薄鼎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一份報紙,漫不經心的翻看著。
“……呃~,那個~,謝謝您救了我。”溫淺憋了半天,難為情的向他道了謝。
她從前是跟著薄司哲的輩分,喊他小叔。
可自從兩人發生過關係後。
小叔兩個字,她就再也叫不出口。
薄鼎年頭也不抬,淡淡的說:“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我的手機摔壞了,你能送我回家嘛?或者,借電話給我打一下。”
薄鼎年微微沉頓幾秒,從沙發上站立起身,“我還是送你回家吧。”
“好,謝謝!”溫淺輕聲倒了謝,刻意的和他保持著距離!
薄鼎年不在多說什麼,拿起車鑰匙,領著她去了車庫。
拉開車門。
“上車吧。”
“謝謝。”溫淺上了車,繫上安全帶。
薄鼎年親自開著車,送她回家。
夜晚的馬路很安靜,路上的車也很少。
車子開了十多分鐘。
溫淺安靜的坐著,眼睛一直盯著窗戶外面看。
薄鼎年率先打破沉默,“你不是很喜歡薄司哲嗎?為什麼要退婚?”
“……”溫淺喉腔蠕動了一下,沒有回答。
她如果說她是重生的。
只怕他會將她當成神經病。
“是不想回答,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溫淺沉默片刻,“我已經不愛他了!”
薄鼎年聽了,有些若有所思,“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嗎?”
“如果是的話,我可以給你補償,也可以替你保守秘密。當然了,你如果想讓我負責,我也不會推卸責任。”
溫淺秀眉一簇,冷肅的說:“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不用補償,也不用你負責任。”
“……”薄鼎年眉峰一挑,眼神向她這邊瞟了一眼。
“那你想要什麼?”
溫淺被問的煩了,情緒有些失控,“我說我想要薄司哲死,你能做得到嗎?”
“……”薄鼎年又一愣。
他當然能做到。
只不過,沒有必要。
薄司哲在他眼裡,就和一隻薄家養的寄生蟲沒什麼區別。
“他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嗎?”
溫淺心裡更煩了,“薄鼎年,你怎麼這麼多問題?”
“沒有,只是關心你一下而已。”
“關心我?我謝謝你了!”
她的仇,她想自己報。
只有這樣,才能解太的心頭恨。
所以,她和薄司哲之間的恩怨,她不想讓任何人插手。
見她不想回答,薄鼎年也很識趣的閉了嘴。
又開了二十多分鐘。
到了溫家大宅。
“到了。”
溫淺下了車,“謝謝。”
薄鼎年降了車窗,饒有趣味的看著她,“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晚安。”
看著溫淺遠去的小小背影,薄鼎年忍不住輕哼一笑。
嗯…
自己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結個婚?
小丫頭的第一次都給了他。
而且,兩家知根知底,他也並不反感小丫頭。那天晚上的感覺,讓他回味無窮。
他已經28歲了,確實該考慮結婚生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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