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理你。”溫淺嗔嗔的白了他一眼,心中五味雜陳。
薄鼎年收了剛剛沒正形,寵溺的說:“那行,再睡一會吧!”
溫淺隱隱打了個哈欠,渾身又累又困。
躺下去後,又繼續睡覺。
薄鼎年守在一旁照顧她,時不時給她蓋好被子。
畢竟,她現在是孕婦。
無論如何,都要等孩子平安生下來再說。
……
四個小時後。
飛機降落在蘇黎世。
晨霧正漫過阿爾卑斯山的雪峰。
“各位尊敬的旅客,飛機已經抵達沒目的,請您收拾好行李……”
薄鼎年已經將東西整理好,扶著溫淺準備下飛機。
“走吧!此行只當是我們的蜜月旅行,我們一定要好好享蜜月旅行的浪漫。”
“……”溫淺心口一噎,沒有反駁。
反正,他目前還處於考察期。
至於能不能合格,就看他的表現了。
隨後。
薄鼎年牽著溫淺走出艙門。
三月初的瑞士,天氣比較涼爽。
溫淺下意識裹緊風衣。
薄鼎年見狀,笑著解下自己的羊絨圍巾,在她頸間繞了兩圈,打了個漂亮的結:“注意保暖,千萬別凍著。”
“嗯。”溫淺淡淡應了一聲。
薄鼎年:“薄太太做好準備了嗎?接下來是為期兩週的旅行。”
溫淺:“我們去哪裡?”
薄鼎年:“這你就別管了,交給我安排就好了。”
“我們現在先去酒店,等安頓好再說。”
溫淺:“可是我已經訂好了待產醫院。”
“那個不用管,如果想在瑞士待產,那我肯定留下陪你。”
溫淺不在多說什麼,全程都交給他安排。
……
他們的第一站是琉森。
石板路被夜雨洗得發亮,廊橋的木雕在晨光裡泛著暖光。
薄鼎年租了艘烏篷船,撐篙的老人哼著德語小調,他卻偷偷湊到溫淺耳邊:“你看那隻天鵝,脖子彎得像不像昨晚你賴床時的樣子?”
“明明像你。”溫淺伸手去擰他胳膊,卻被他攥住手腕按在船舷上。
水面倒映著兩人交疊的影子,驚得天鵝撲稜稜掠過水麵。
去少女峰那天遇上下雪。
纜車穿過雲霧時,溫淺忽然指著窗外尖叫。
雲海之上。
雪峰如被上帝撒了把碎鑽,陽光一照,整座山都在發光。
薄鼎年從背後環住她,下巴抵在她發頂:“知道為什麼帶你來這裡嗎?”
沒等她回答。
他已經笑著接下去,“因為只有這樣的地方,才配得上看你發呆的樣子。”
“討厭!”
在瑞士待了三天。
薄鼎年又帶她去了威尼斯。
剛朵拉在水巷裡穿梭,船伕用義大利語唱情歌。
薄鼎年就湊在她耳邊逐句翻譯,到最後索性亂編:“他說這位小姐的眼睛,比嘆息橋的河水還讓人想跳進去。”
接下來的行程。
兩人在歐洲各個國家都玩了一個遍兒。
薄鼎年將行程安排的很好,也將她照顧的很好。
溫淺心底的隱瞞也逐漸褪去。
最後一站是巴黎。
塞納河的晚風帶著初春的微寒,吹動溫淺頰邊的碎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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