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驚得渾身一僵,如被定住。
後頸傳來他微涼的唇瓣觸感,酥.麻如電流。
他這種‘久經沙場’的男人。
經驗及其豐富老道。
對付她這種小兔子,根本都不需要發揮真正的實力。
而且,他很難纏,很磨人。被他纏上,根本掙脫不了。
“淺淺,我愛你……”
上下其手。
她很快被他抱到了床上。
“……呃,薄鼎年!你瘋了!”溫淺呼吸一炙,瞬間清醒過來。
她拼命想躲開他的吻。
卻根本躲不開。
他的吻又兇又急,像洪水猛獸,讓人招架不住。
“不要,唔嗯…不可以。”溫淺下意識反抗,更張口咬他。
“嘶。”薄鼎年唇瓣一疼,但沒有停止,血腥味激的他更兇猛。
“薄鼎年,你混蛋,你這個瘋子。”
他剛拔了針的手還在滲血,染紅了床單。
可他像全然不覺。
“我沒瘋……”
他聲音發悶,帶著濃重的鼻音,“那天你收拾行李走,把婚戒扔在垃圾桶,我站在空蕩蕩的房子裡,才知道怕。”
“你把我的心帶走了,休想離開我。”
溫淺氣噎,淚珠滾滾而下,“神經病,你放開,別碰我。”
她用力捶打他,發瘋的咬他。
她很清楚。
身體一旦失守。
心也會跟著失守。
他分明就是想透過上床,快速化解兩人的矛盾。
而且,他很會很難纏。
他總是很輕易就將她徹底‘奪舍’。
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在恨他,也會恨不起來了。
“別…不要…”
她只穿著睡衣,外面披著一件風衣。
他很輕易將扯開了她的睡衣。
即將羊入虎口時。
“咔嚓!”病房門冷不丁被推開。
安迪拿著辦好的住院手續走了進來。
“薄總,少奶奶,手續已經辦好了……”
話語未落。
他冷不丁的看到薄總壓在少奶奶身上,正吻的難捨難分。
轟!
安迪大腦一炸,恨不得立即閃退。
“砰!”他一秒都不帶耽擱了,逃也似的退出房門,並且將房門關好。
關好房門後。
安迪靠在牆上,渾身直冒冷汗。
“死了死了,差點打攪薄總好事,幹嘛不敲門啊你?你怎麼能犯這種低階錯誤?”
他用力朝自己腦門狠拍了幾下,一陣後怕。
他剛剛推門時,根本就沒想到那麼多。
而且。
薄總淋了一夜雨,都燒到39度了,還能有精力幹那事?
“完了,我完了,剛剛看到薄總……光腚了。今年的年終獎怕是要泡湯了……”
……
病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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