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知道不應該,可我還是in了!救大命!】
【為什麼上個藥都能這麼澀!沒想到霍爺年輕的時候腹肌也這麼頂!趁著沒人舔一口!】
【樓上姐妹穿條褲子,這裡不是無人區!】
眼見著彈幕刷得飛快,可阮念念卻壓根沒心思看,她此時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傷口上。
霍沉越的刀口在腹部,被撕-裂的面板和肌肉外翻著,血水不斷地湧出,足以可見這一刀刺得有多深!
阮念念只覺得無比心疼,連帶著視線都有些模糊。
她用力地擦了擦眼,狠心將消毒水的瓶口對準了傷口倒了上去。
這裡畢竟不是醫院,為了防止傷口感染,她只能狠下心消毒。
霍沉越別過臉,後槽牙咬得吱吱作響,額角青筋暴起,頃刻間,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等到好不容易給傷口消毒止血,阮念念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為什麼救我?”霍沉越眸光深沉地盯著她,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出蛛絲馬跡。
“日行一善。”阮念念頭也不抬地收拾面前的醫藥瓶,不用抬頭都知道男人看向自己的視線肯定帶著審視和懷疑。
閣樓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綿綿細雨打在窗玻璃上的細微聲響。
而就在這時,閣樓外的木梯突然傳來‘砰砰’的嘈雜腳步聲。
霍沉越幾乎下意識地就要站起來,卻聽見鑰匙開鎖的聲響,當即扭頭看向阮念念。
阮念念不由得一怔,當反應過來門外的人是誰時,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下一瞬,房門被推開,只見秦惠蘭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口,當看見阮念念身後的男人時,登時臉色大變,當即破口大罵道,“你個賤蹄子!小小年紀就學會勾搭男人了!?”
秦惠蘭的眼睛落在霍沉越只繫了兩三顆釦子的衣服上,氣得抄起一邊的擀麵杖衝向了阮念念,“年紀輕輕就往家裡領野男人,劈開腿讓人上!你這個賤種!這麼缺男人,老孃把你送去站街好不好?讓男人睡爛你這個小表子!”
她一邊說著,手裡的擀麵杖已經毫不留情地打在阮念念身上。
“你幹什麼?!”
霍沉越臉色一沉,幾步上前攥住秦惠蘭手裡的擀麵杖,指節捏得發白,“嘴巴放乾淨點。”
秦惠蘭下意識地想要抽回擀麵杖繼續打,可拽了幾下沒拽動,登時怒目瞪向霍沉越,惡狠狠道,“你這不要臉的姦夫還敢逞兇!,老孃要報警抓你嫖宿未成年,讓警察槍斃你!”
霍沉越的唇角緊抿,他扭頭去看阮念念,眸色漆黑,連帶著嗓音都沉了幾分,“這個瘋婆子是你什麼人?”
可還沒等阮念念說話,秦惠蘭已經扯著嗓子大喊道,“老孃是她媽!這個小賤人就是個賠錢貨,有錢不賺,專門讓你這種野男人白睡,你說她是不是賤貨?!”
“你才是賤!”阮念念猛地抬手狠狠地扇了秦惠蘭一巴掌。
這一巴掌,她幾乎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直扇得秦惠蘭眼冒金星,嘴裡也立馬嚐到了血腥味兒。
“你……你竟然敢打我?!”秦惠蘭捂著臉,滿臉不敢置信地望著阮念念。
她萬萬沒有想到一貫溫順地跟只綿羊一樣聽話的阮念念竟然敢打了自己一耳光!
“打的就是你!”阮念念冷冷地看著她,“還有,你不是我媽,別拿這個稱呼來噁心我!”
一句話讓秦惠蘭頓時僵在了原地。
如遭雷劈。
她——她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