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修北和牧韌臉色也很不好的看著應蕎。
應蕎吸了一口煙,“我說的是事實,怎麼就不能說了?他求婚那晚,許聽晚說過不愛他,這事你們都忘了?”
這件事在應家是個禁忌,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不說。
“我愛她就行了,我的事,你少管!”
應淮章扔下這話,便面色不虞的離開了。
“晚晚姐當時說的是氣話,她怎麼可能不愛我小舅舅……”
應蕎揉了揉眉心,“好了,不要再提許聽晚了,說那個時南汐!”
“她能讓司塵和她訂婚,又讓你小舅舅想讓她生孩子,讓你為了她和家裡人鬧翻,能把你外婆堵的說不出話來,”
“就足以見得她的心機和手段有多厲害,你覺得她真的需要你護著?”
“所以你給我清醒點,別再被她迷惑了。”
“媽,你和外婆還真像……”
牧韌的語氣無奈中又帶著明顯的失望之音。
“因為我們是女人,所以我們更瞭解女人!”應蕎的語氣也冷了下來。
“女人之間要的不是這樣的瞭解,而是站在對方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更不是辱罵貶低。”
聽到自己兒子說出這樣的話,牧修北拍了拍的肩膀,而後又捏了捏,溫潤的眼裡都是欣慰之色。
他又看向自己的前妻,“我倒不覺得時南汐是個有手段有心機的女人。”
“如今的局面,倒像是你的弟弟,你的侄子在逼著她留在這裡,和他們保持一定的關係。”
聽了父親的話,牧韌對他豎了大拇指,他的父親一直都是個通透的人。
牧修北伸手壓下兒子的手,示意他,你媽媽看到這個會不高興。
看著父子倆之間的動作和眼神,應蕎不悅道,“你們是父子,你們有涵養,你們有品格,就我是惡人。”
“牧修北,你不是一向不管我們應家的事麼?怎麼現在又為一個外人說話了?”
“你不會也被她……”勾引了吧?
牧韌喊了一聲,“媽!”
雖然前妻的話被兒子打斷了,但他也能猜出她想說什麼,所以牧修北沉默的看著她。
應蕎看著不言語的前夫,氣惱的起身離開了客廳。
牧修北並沒有去追應蕎,而是看向牧韌,“不要再為了時南汐頂撞你外婆和你媽媽,那樣只會讓她的處境更難。”
牧韌點了點頭,“我懂!”
這些他都知道,可他不護著時南汐,她就要被人欺負。
還有,她真的不能再懷孕了麼?
——
時南汐從浴室出來,她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她走過去開門,就見陸司塵站在門外,看向她的眼神又如初見時那般的溫柔,好像他們從來都沒有撕破臉過。
陸司塵上前一步,抬手摸在時南汐的耳垂上,她想要偏頭躲開,卻不得。
“南汐,明天和我去醫院,我找了不孕這個領域最權威的專家,給你做檢查,會診,會治好的。”
時南汐捏緊手裡的毛巾,“治好後,再讓我去給你小叔生孩子麼?”
“不,是生一個我們的孩子,我們結婚後,你總要給我生個孩子的,對不對?”
時南汐的呼吸驀地一緊,她真想甩陸司塵一耳光,讓他清醒清醒,別再瘋言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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