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南汐的這一聲質問,語氣輕緩而聲音略低,但卻透著從容淡定的氣勢。
她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一個人,聞昕是第一個!
想到樂知被燙傷的手臂,她今天就算不能把聞昕錘死。
也要讓殷慧蓮和她產生隔閡,她聞昕不是一心想要嫁給應淮章麼,她偏不讓她如願。
聽到這話的殷慧蓮眸色一冷,“你說什麼?”
“那天聞昕逼著時南汐用樂知來發毒誓時,我和陸司塵都在,我們都可以作證。”
牧韌說到陸司塵名字時,語氣尤為的重,擺明了態度,以後就是不會再叫他一聲司塵哥了。
聽到這話,殷慧蓮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一雙銳利的眼眸狠狠的盯在時南汐的身上。
時南汐的話堵的她無話可說,她沒想到聞昕會這麼愚蠢。
一個毫無背景的時南汐她都處理不了,還膽敢讓她用應家的曾孫來發毒誓,她真是蠢透了。
現在又讓她處於如此被動的境地,她更是該死。
而這時,雲伯適時開了口,“老夫人,您該休息了,昨晚就沒怎麼睡好,別一會又頭疼了。”
不愧是跟在殷慧蓮身邊多年的管家,雲伯很會給她鋪臺階。
“嗯!”殷慧蓮揉著太陽穴,便離開了客廳。
她一離開,偌大的客廳,便陷入了沉靜之中。
而打破最終平和的,是一直在壓著火氣的應蕎。
“牧韌,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你一再的頂撞外婆,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還真的被她勾了魂迷了心智?”
“媽,我和時南汐清清白白,我對她……”
應蕎哼笑一聲,打斷了牧韌的自證,“清清白白?她清白,還是你清白?你沒把她抱回你院子,抱上你的床?”
“我……”
牧韌剛一開口,就又被應蕎打斷。
“還是說你沒因為護著她,打了你表哥?”
應蕎的強勢不止是外表,還有她的咄咄逼人。
她和應淮章不愧是姐弟,她也不喜歡聽人解釋,因為解釋就是辯解。
“你沒因為護著她,早上五點多,去敲你小舅舅的門?”
應蕎雖然人在國外,但是關於牧韌的事情,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面對母親這樣的質問,牧韌都氣笑了,他就知道自己院子裡的人,一個都信不過。
但凡他身上發生點什麼事,他母親都會知道。
時南汐想開口解釋,但她知道自己開口無疑是火上澆油,應蕎不會聽她說話。
她又去看應淮章,那天他答應她的,她去做備孕檢查,他幫著牧韌說話,消除應蕎的誤會。
應淮章就那麼靠坐在沙發上,姿態慵懶的彷彿下一秒就會睡著。
他一直沒說話,卻一直在看著時南汐。
當他們兩人的視線對上時,時南汐輕咬著唇,水潤的眼眸裡都染著控訴之色。
就像是在和應淮章說,“你答應好我的……”
應淮章看著這樣的時南汐,又想把人往床上摁了,看她無助的哭,聽她說討好求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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