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章自臥室出來後,就坐在了沙發上,一句話都沒說。
這會被陸司塵問了,他也只是輕笑一聲,深邃的眉眼間,透著淡淡嘲弄之色。
大概是懶得開口說,鬥嘴多沒意思,我一向都是實幹派。
聞昕倒是急了,“司塵,你明知道我和你小叔是朋友,別拉我下水。”
京港的女人恨不得都想和應淮章扯上關係,但聞昕這急於解釋的樣子,卻是生怕別人誤會。
這也是她為什麼能與應淮章和陸司塵,一直相處下去的原因。
她進退有度,即便是老夫人殷慧蓮一直都說,讓她進應家的門,但是她當著這兩個男人的面,從不談及此事,也從不逾越。
而就在這時,時南汐家的門鈴再次響起,正好十點鐘。
是應淮章和李忱約好的時間,他來接人了。
應淮章起身時,年糕就歪著頭看他,狗眼裡滿是想要留下的祈盼之色。
見主人沒有叫它走,年糕便安心的趴回到樂知腳邊。
應淮章向門口走去時,沉聲開了口,“床上的襯衫給我洗了,晚上李忱會來接你們。”
雖然沒有叫時南汐的名字,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這話是對她說的。
只有時南汐是恍惚的,這些人沒一個是正常的,都是瘋子……
對外她現在還是陸司塵的未婚妻,但現在當著他的面,應淮章對她說的話,卻像是丈夫對妻子說的。
而一句李忱晚上來接你們,就是在警告訴她不要跟陸司塵走。
而陸司塵和聞昕更是可笑,他們都很清楚,她和應淮章之間發生了什麼,可卻還是各演各的。
直到應淮章離開,房門關上,屋子裡安靜的預示著,即將要有一場風暴來襲。
果然,陸司塵發瘋了……
“你們睡了?”
質問的一聲喊,讓專心吃湯包的樂知,都抬頭看了過來。
晶亮水潤的眼裡都帶著懵然的神色,畢竟在他面前,陸司塵一直都是溫柔有耐心的。
“司塵,你不要發脾氣,你嚇到樂知了,這肯定有什麼誤會。”
“就像是南汐誤會我和你,你也誤會了她和你小叔,都是誤會的……”
聞昕一口一個誤會,很會見縫插針。
著急的試圖給應淮章出現在這裡,又說讓時南汐給他洗襯衫,找一個合理解釋的模樣,讓人看了都情真意切。
時南汐忽地意識到,就她這直白的性子,在聞昕面前,不管說什麼都只是給她抬轎子。
時南汐身體打了一個晃,眩暈感讓她有些站不住,又有些噁心。
她血壓一直都低,虧氣虧血也很嚴重,如果再休息不好,情緒波動大,就會心慌心悸,頭暈噁心。
聞昕見時南汐又閉著眼睛扶額,便緊張的問了句,“南汐,你是不是又要暈啊?”
一個“又”字就是在說上次時南汐倒在應淮章懷裡,被他抱回自己院子的事。
“聞昕,你真的是很討人厭……”
時南汐但凡心機再多一點,都不該在這個時候說這話,又給聞昕順杆爬的機會。
可她就是想說,心口堵著一團氣,就快讓她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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