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意我們結婚?那新婚夜我躺的也是他的床,陸司塵你所謂的報復添堵,著實可笑,你有那個實力和應淮章鬥麼?”
時南汐輕笑著說出這話時,杜姨忽地就覺得她哪裡好像不一樣了。
就感覺她好像變了一個人,這時的杜姨還不知道有個詞叫黑化。
這兩個男人讓她不好過,那他們也別想好過。
情緒崩潰的一瞬間,人真的會有所改變!
時南汐的話狠狠的刺激到了陸司塵,“你還真是不知廉恥,你是不是一想到結了婚,還能和別的男人偷情,你就很刺激?”
“我會被你小叔睡,那是因為你無能,但凡你有護得住我的本事,我都不至於被他在床上折騰。”
“應家誰不知道你陸司塵的未婚妻,被你小叔睡了一次又一次,甚至還被帶去做了備孕檢查,而你連話都不敢說一句。”
應淮章依然垂眸看著時南汐,她這點小把戲,也就是刺激刺激陸司塵。
“你閉嘴!”陸司塵那本是要去拽時南汐起身的手,揚手就打在了她的臉上。
這一耳光打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包括陸司塵自己。
“你可真出息!”應淮章的聲音極冷。
“陸少,你怎麼能打人,太過分了。”一直想要安慰時南汐,卻不好上前的杜姨,趕緊過來護住她。
時南汐面板嬌嫩,被打後很快就浮現出了清晰紅腫的痕跡。
陸司塵看著自己的手,在上次掐了時南汐的脖子後,他就發誓再也不會和她動手。
可他竟然打了她一耳光……
“南汐對不起,是我混蛋,你打我,你打回來……”
陸司塵說著又要去拽時南汐,但杜姨卻把他推開了,並叫了保鏢。
陸司塵被保鏢架出去時,應淮章只說了一句,“讓他去跪祠堂!”
上次陸司塵和時南汐動手,就被罰了跪,老夫人說不要罰了,都沒管用。
杜姨拉著時南汐坐在沙發上,用冰袋給她敷臉,一邊敷臉一邊安慰她。
應淮章想要樂知從他身上下來,但他就是不鬆手。
應淮章不耐煩的叫了一聲,“年糕!”
年糕不太情願的走了過來,它現在也是有點怕樂知,叫的太嚇人了。
在年糕過來時,應淮章扯了一下樂知的手,“下來,去和年糕玩。”
應淮章只感覺自己脖子上都是樂知的鼻涕和眼淚,黏糊糊的很難受,也很噁心。
樂知大概也感受到應淮章不耐煩了,吸了吸鼻子從他懷裡下來,然後又去抱年糕。
時南汐就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著,可他卻一眼都不看他,抿著小嘴兒冷漠的無視著。
時南汐難受的要死,幾次想開口叫樂知,都怕他又讓她滾開。
沒有哪個母親能受得了孩子對她說這兩個字,太疼了!
“南汐啊,先不要擔心樂知了,自己的孩子總會哄好的,你還是先想想怎麼哄好先生,讓自己少受點罪吧!”
杜姨說的是實話,也是為時南汐好的話。
即便她覺得陸少來鬧這麼一通,和時南汐沒什麼關係,可終究是因她而起。
時南汐抿著唇不說話,她並不想哄應淮章,她也不會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