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夜,他再次望著她紅彤彤的臉。
只是這次,傅臣裕吻了她的側臉。
不帶任何欲,望,只有滿滿的愛意。
蘇瑤心尖一顫,滿腦子都是那次他給她戴耳環後的心情,那時候她以為他會吻她,但是他不太自然的去煮飯了。
“幫你洗澡。”
傅臣裕低啞的一聲,把她輕鬆抱起來直奔裡面浴室。
沒有問她怎麼回來也不跟他說一聲,也沒有提起陳惠如去找她麻煩的事情,好像一切都已經在他那次澄清的記者會後不攻自破。
傅臣裕在花灑下把她吻的比每一次都要情迷,卻在手伸到她衣服裡的時候被蘇瑤握住手腕不準再繼續。
“那晚你到底做了沒有?”
兩個人額頭相抵,蘇瑤固執的問出這個問題。
他那次說什麼他沒動她。
“我做完還給你抹了藥,第二天早上又抹了一次。”
“傅臣裕你……”
她當時都要嚇死了。
可是現在要算賬,卻又什麼都算不得,他吻她,像是要將她拆穿入腹那般強勢的吻她。
她什麼賬都算不清楚了,他開始在她身上肆意的撩撥。
“寶貝,我妒忌的發狂。”
他扣著她頸後,剋制情,欲剋制到暗啞的嗓音對她說。
後來傅臣裕抱著她回到床上,還覆在她身上,耳鬢廝磨。
蘇瑤嗓子裡像是被什麼黏住,眼睛也逐漸發燙起來。
好像上一次兩個人這麼緊密坦誠的在一起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
那時候她想不到自己會被他丟掉那麼久。
她情不自禁的抱緊他的脖子,在他鎖骨處用力咬上去。
她氣他給她的委屈,又貪戀此時的溫存。
傅臣裕,她註定要栽在他手裡。
傅臣裕靜靜地撐著,任由她到捨得鬆開的時候。
她怕給他把肉咬下來,怕給他留下疤,她緩緩地鬆開他,又靜靜地躺在她身下。
傅臣裕撐著床的左手鬆開,輕輕擦去她眼角流下的眼淚,然後又吻在她溫柔的霧眸。
“寶貝,我很抱歉,以後給你當牛做馬做補償好不好?”
“你可別後悔。”
蘇瑤勉強發出點聲音來。
傅臣裕聽的一笑,又去吻她。
——
第二天一早,蘇瑤再醒來的時候傅臣裕已經不在床上。
她起床洗漱,抬眼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耳朵上……
有一對翡翠耳墜。
她情不自禁的緩緩抬起手去輕撫。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給她戴上的,但是肯定是他戴上,而且還是趁她睡著的時候。
她小時候喜歡這種長款的叮叮噹噹的耳墜,大概是古裝電視劇看多了吧,但是以前買的那些都有些廉價,如今耳朵上掛著這一雙是貨真價實。
當然,她在意的也不是價格,而是他終於真的親自給她戴上這一對,而不是一隻。
早上一大家人在一塊吃早飯,老太太說起:“瑤瑤家裡雖然沒什麼人了,但是婚禮咱們是一定要熱熱鬧鬧的,請帖還是要下到A城去。”
“這是自然,這次,是真要跟那邊的傅家見面了,只是阿瑤一直叫傅景夜的母親伯母,這稱呼上可是得改一改了。”
于越說。
“那是自然了。”
傅衍州搭了一句腔。
于越立即轉眼看他,“聽上去你好像很期待見面啊?”
傅衍州當即尷尬紅了臉,說道:“都老黃曆了,大家都忘了。”
“什麼黃曆?”
蘇瑤好奇問了句。
蘇瑤覺得兩邊傅家這麼親的關係這麼多年不聯絡,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兩邊是親兄弟,她其實早好奇了。
“吃飯。”
傅臣裕突然淡淡的一聲。
蘇瑤便轉頭看他,見他臉色沉悶,擔心自己踩到雷,便乖乖低頭吃飯。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了,反正過了這麼多年,告訴你也無妨,無非就是叔侄倆喜歡一個女人唄。”
“啊?”
那邊老太太的年紀比傅衍州可是大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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