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南宮賀煊知道,乖巧懂事的人,吃的苦最多。
他是皇帝,他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子吃這麼多苦,也不應該讓白予墨吃那麼多苦。
可如今,白予墨已經吃了很多苦了,南宮賀煊不知道應該如何彌補,只能暗自發誓,等到回宮之後,要好好對白予墨。
南宮賀煊知道自己在海城的時間有限,所以更加珍惜和白予墨在一起的時間,不管白予墨想要什麼,想做什麼,南宮賀煊都想盡辦法滿足白予墨。
可是……有些事情除外……
“我想吃酥山。”
“不行!”
白予墨突然想吃冰,纏著南宮賀煊鬧著要吃酥山。
然而南宮賀煊怎麼可能允許她吃冰呢?
“可是你說過的,我想吃什麼你都能給我買的。”
白予墨拽著南宮賀煊的衣服撒嬌,以為這樣就能讓南宮賀煊心軟給她買酥山。
可是鐵面無私的南宮賀煊現在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答應?
“乖,你現在懷著孕呢,太醫囑咐過的,這種生冷之物,是萬萬吃不得的。”
南宮賀煊把白予墨抱在懷裡哄著。
白予墨知道南宮賀煊是擔心自己,所以才不讓自己吃酥山的,可是她現在小性子上來了,就是忍不住想吃。
“就吃一小口,好不好?”
“不行!這不是在皇宮,沒那麼安全,別說吃酥山了,你一天三頓飯我都擔心的不行,若不是云溪在你身邊,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在皇宮裡忍這麼長時間了。”
看著南宮賀煊這麼著急,白予墨只能妥協:“好吧好吧……那你得答應我,等下一次,下一次我懷孕的時候,你什麼都要依我!”
“下一次?”
南宮賀煊都沒想過這件事情,不是說不期待和白予墨的孩子,而是他很清楚,生孩子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所以他才決定不管白予墨肚子裡的孩子是男還是女,都會封為儲君。
可現在,白予墨居然說“下一次懷孕”?這讓南宮賀煊直接愣在了原地。
“對啊,難道你只想要一個孩子嗎?我覺得一個孩子好像有點兒孤單了,你不覺得嗎?”
白予墨很是認真地問。
南宮賀煊心裡很是感動,抱著白予墨,輕輕嘆了一口氣:“我的童年倒是很熱鬧,兄弟姐妹很多,但是……很可惜,不是一母同胞,結果只能是兄弟相殘。
那個時候其實我就在想,如果我們是一個母親生的,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可轉念一想,如果是一個母親的話,我也就不會出生了。
予墨,謝謝你給我這樣一個機會,能夠讓我實現我兒時的願望。”
白予墨現在已經把酥山這事兒忘到了九霄雲外,趕緊安慰著南宮賀煊,抱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背,像以前他哄自己一樣。
“陛下不必謝我的,是陛下先救了我。當時……”
白予墨頓了頓,才繼續說道:“當時我出現在陛下的別院裡,其實……是想過尋死的。”
“為何?”
南宮賀煊現在對白予墨提起“死”這個字,很是不滿。
“當時的我……不想選秀,只想求一個答案,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被拋棄,更不明白我到底哪裡不好。
不過其實現在想想也對啦,當時的我,怎麼可能和郡主相比呢?
不過幸虧陛下出現了,自從陛下出現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陛下一定會救我的。”
“怎麼?還記著那個元旻呢?”
南宮賀煊挑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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