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愛人的陪伴讓睡意席捲而來,白予墨沒一會兒就睡踏實了。
南宮賀煊把白予墨抱起來,輕輕地放在床上,自己就側躺在白予墨身邊,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
南宮賀煊知道,在這種時候,能有這樣相擁而眠的時刻,對於他來說,太珍貴了。
在知道白予墨能懷上自己孩子的時候,南宮賀煊其實一直都在想,等白予墨懷孕了,他一定要陪在白予墨身邊。
可是,這個願望和還未說出口的承諾,並沒有實現。
只要太后和丞相還活著,他就沒辦法和白予墨過安寧的日子。
所以,他必須要先解決這兩個擋路的人。
次日清晨,白予墨醒過來之後,反應過來自己躺在南宮賀煊的懷裡,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這是這一段時間以來,她睡的最安穩的一晚了。
雖然白予墨很清楚自己很安全,但是終究是和睡在愛人懷裡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看南宮賀煊的眼底的青黑,白予墨很是心疼,她能想得到南宮賀煊為了來見自己肯定是熬了好幾個夜,處理完很多事情,才趕路過來的。
“真是的,為什麼不帶上追風啊!”
白予墨輕聲抱怨,抬起手把南宮賀煊的一縷髮絲理到了他的耳後。
“就這麼過來了,萬一有危險可怎麼辦?”
白予墨想著想著,眼睛就紅了,可能是因為懷孕的原因吧,白予墨覺得自己最近經常會很情緒化。
南宮賀煊感覺到自己懷裡的人似乎在顫抖,瞬間就醒過來了,抱著白予墨就問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南宮賀煊一邊輕輕拍著白予墨的後背,一邊聲音溫柔地問。
白予墨輕輕搖頭:“沒有,只是……”
“什麼?沒關係,慢慢說,不著急。”
南宮賀煊安慰著白予墨。
白予墨摟住南宮賀煊的腰:“我只是覺得你很辛苦,只是為了過來看我,就把自己累成這樣。”
看著白予墨哭的傷心,南宮賀煊卻笑了:“怎麼?我這是有多狼狽啊,能讓你心疼成這樣?”
說著,南宮賀煊故意用自己剛剛長出胡茬的下巴蹭白予墨。
白予墨瞬間就不哭了,一邊躲,一邊哼哼唧唧地撒嬌:“別蹭了,癢……”
白予墨很怕癢,以前在宮裡的時候,南宮賀煊經常會撓白予墨癢癢,然後白予墨就會答應一些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
“那予墨幫我刮鬍子,好不好?”
南宮賀煊趁機提要求。
“好好好,你先鬆開我!”
南宮賀煊這才鬆開白予墨,雖然嘴上說讓白予墨給自己刮鬍子,可是南宮賀煊怎麼捨得讓白予墨做這些事情呢?
白予墨坐在軟椅上,看著南宮賀煊刮鬍子,她雙手撐在桌子上拖著腮,儼然一副小花痴的樣子。
“這麼喜歡看著我?”
南宮賀煊目不斜視,語氣帶笑。
白予墨輕輕點頭,小小的一團,可愛極了。
南宮賀煊趕緊刮完鬍子,坐在白予墨旁邊,把白予墨摟在懷裡:“我怎麼就這麼愛你這幅樣子?”
“我什麼樣子?”
白予墨窩在南宮賀煊懷裡,閉上眼睛享受這段時間以來難得的安寧。
“很可愛……”
南宮賀煊抱著白予墨,語氣寵溺:“可愛到想讓我把你藏起來,不讓其他人看到。”
“那可不行!”
白予墨從南宮賀煊懷裡坐直身子,撇了撇嘴:“我可不喜歡當金絲雀。”
“是嗎?嗯……”
南宮賀煊故意裝作好好思考了一下的樣子,然後才開了口:“好,我們予墨啊,不做金絲雀,我們予墨,是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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