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
南宮賀煊說的很是直白,一點兒都沒有在皇宮裡時,作為皇帝的那種情感的壓抑。
或許,皇宮真的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新地方。
愛的是權勢,恨的,卻也是權勢。
“陛下現在不應該是美人在懷,坐享齊人之福嗎?”
白予墨不看南宮賀煊,語氣中透出一股陰陽怪氣的味道。
南宮賀煊不生氣,畢竟現在生氣的是他娘子。
“予墨,別生氣了,我和端木悅真的什麼都沒有。”
白予墨也知道這件事情,剛才說那句話也只不過是故意氣氣南宮賀煊,可是看著南宮賀煊一臉妥協和討好,她突然就心軟了。
“進來坐吧,晚上風大,太冷了。”
白予墨轉身進了房間,南宮賀煊笑著跟在白予墨身後,心想他的小姑娘還是和以前一樣心軟。
“多謝娘子原諒。”
“娘子?我可不是你的娘子,再說了,陛下的娘子,不是已經定下來了嗎?”
白予墨還是一副傲嬌樣兒。
看著白予墨又說回到了端木悅的身上,南宮賀煊有些無奈,但還是乖乖蹲在了白予墨的身旁,然後伸手輕輕摸了摸白予墨隆起的肚子。
“是定下來了,不就在我身邊嗎?這不?還懷著我兒子呢!”
“去去去,就知道你兒子。”
白予墨輕輕推開南宮賀煊,沒想到南宮賀煊本就不防備,被白予墨這麼一推,直接摔到了地上。
然而南宮賀煊本就是厚著臉皮來的,被白予墨推到了也不生氣,反而臉皮更厚了。
“娘子,你把我弄傷了,得幫我上藥!”
白予墨本來想道歉的,可是聽到南宮賀煊這句話,忍著怒火閉了閉眼,嘆了口氣:“陛下,你可是皇帝,這個樣子,不好吧?”
南宮賀煊卻搖搖頭,然後一本正經地說:“現在皇帝可是在皇宮裡坐著呢,我現在只是你的夫君。”
“你讓追風冒充你?”
白予墨只能想到這個可能。
“你知道端木仰之嗎?”
白予墨仔細想了想,然後搖搖頭。
南宮賀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站在白予墨的背後,給她輕輕捏起了肩膀。
“他是丞相的一個庶子,他的母親是為了救我才被丞相殺了的。
他十二歲那年,被人推進冰湖裡,我正好路過,就把他救了上來。
從那天開始,我們兩個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而現在在皇宮裡冒充我的人,也是他。”
“等等,我之前聽說丞相有一個身體虛弱活不過三十歲的庶子,說的不會就是你這個朋友吧?”
這個資訊,是崑崙鏡剛傳送過來的,白予墨也就裝作自己剛剛想起來的樣子,問南宮賀煊。
南宮賀煊點頭:“就是他,上次不讓你進御書房……”
南宮賀煊把白予墨抱起來走到一邊坐下,把人穩穩地摟在自己懷裡:“不是因為什麼以前的心上人,也不是因為什麼祖制。
而是因為御書房裡有一條密道,仰之經常透過這條密道來御書房找我。我害怕被人發現,所以才不讓其他人進去的。”
“所以……現在你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和那位端木公子計劃的?”
白予墨窩在南宮賀煊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畢竟這男人自己想給她當人肉墊子,她為啥不要?
南宮賀煊把白予墨抱的更緊了:“是,不過我沒想到,我們予墨的小腦袋瓜這麼聰明,那個謠言,讓太后和丞相徹底決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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