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張叔開車送姜寶兒去江南，白婧坐在副駕駛。
路上，姜寶兒好奇地問：“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呀？
“回姜小姐，特種部隊退役。”白婧目視前方，“上個月剛執行完中東要員護送任務。”
姜寶兒差點被水嗆到：“……老公從哪找來你們這些人的？”
白婧笑而不答。
到了療養院，白婧果然如承諾般“隱形”，只在院外安靜等候。
上午日頭不大，姜寶兒陪著外婆在花園散了會兒步。
回到房間後，又蹲在外婆膝前，小心地為老人按摩膝蓋。
老太太佈滿皺紋的手指穿過她柔軟的髮絲，“我的寶兒啊，真是越來越像你媽媽年輕時候。”
姜寶兒手上動作不停，仰起臉笑道：“我是我媽的女兒，當然像了。”
陽光透過紗簾在她睫毛上投下細碎的金影，“外婆，這個力度怎麼樣？”
“正好。”老太太眯起眼睛，像只曬太陽的老貓。
姜寶兒突然想到什麼，靠在外婆膝頭，“外婆，您能和我說說我媽媽年輕時的事情嗎？”
老太太佈滿皺紋的手指突然微微一頓，隨即又繼續輕撫她的髮絲：“你媽媽二十歲時，也是這般伏在我膝頭……”
說著，老太太從抽屜裡拿出相簿，翻開，取出一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站在盛開的海棠樹下，一襲月白旗袍勾勒出窈窕身段。
她眉眼含笑，指尖輕觸花瓣，腕間的翡翠鐲子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
最動人的是那雙眼睛——和此刻捧著照片的姜寶兒如出一轍。
姜寶兒指尖微微發抖。
照片上的女人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胸口湧上的酸澀讓她眼眶發熱。
“媽媽她……好美。”她聲音發顫。
老太太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你笑起來時，和婉秋一模一樣。”
姜寶兒抬起頭看向外婆，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委屈，“外婆，媽媽為什麼出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呢？”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