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對著他露出一個笑容。
只是那笑容沒有讓顧曉消氣,反而讓他覺得陰陽怪氣,怒火飆升。
顧淮沒有安慰他,只是道,“爸,綜藝的事情是我提的,公司的工作我也不會落下,這件事我意已決,我不缺錢但也不會嫌錢多,抽空參加個綜藝哪裡給顧家丟臉了?”
顧曉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誰提的?
顧淮提的?
他臉比鍋底還要黑,“誰家沒錢了才去圈錢?你看我們圈子裡的,誰去混娛樂圈了?”
“這件事我不同意,你趕緊去解約,別讓我在電視上看見你們。”
“我看露真珠現在是越來越有本事能耐了,全都是你慣的。”
顧淮沒吭聲,顧曉以為他是同意,氣沖沖離開。
顧淮抬腿上樓,想到露真珠說的那些話,深邃的雙眼危險地眯起來。
他走進臥室,女人躺在床上閉著眼,只有床頭櫃邊暈黃色的暖燈還亮著的,
他立在床邊,看她雙眼緊閉,把床櫃的手機拿起來,將她放著的歌關了。
女人沒有任何反應,還是閉著眼,彷彿睡著了。
“故意和爸說那些難聽的話,你就是想激怒他,讓他逼我跟你離婚?”
他的聲音一點一點從喉嚨裡溢位來,低沉還帶著寒意,
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響起來。
顧淮抬起來,撫摸著她的臉頰,從眼睛到鼻樑骨,最後落到嘴唇上。
“阿珠,我知道你沒睡著,你不想跟我說話那就好好聽著。”
他俯身將嘴貼在她耳朵上,露真珠放在被窩裡的手驟然收緊,很想要偏頭卻硬生生忍住。
看她沒有任何反應,顧淮發出兩聲意味不明的笑,讓她生出不好的預感。
耳垂被含住的霎那間,露真珠睜開眼,怒目而視。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睜眼。”
顧淮輕笑,同她惱怒的神情截然相反,像是得逞的狼。
見她要別開臉,他先一步將手伸過去,把女人的臉掰過來正對著他,“阿珠,我不管你有多想離婚,你都給我記好,只能是我不要你,否則你就只能喪夫。”
“就是我們彼此折磨,只要我不願意放你離開,那我們就折磨一輩子。”
他臉上帶著笑容,倏爾親親她的唇。
“我想要跟你好好過日子,阿珠,以前的事情揪著不放沒意思,好好想想我說的話。”
露真珠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生氣的眼睛盯著他。
顧淮還有工作沒有完成,也沒有多停留。
等他出去,露真珠騰地從床上爬起來就朝著浴室裡面跑去。
她擰開水龍頭用清水不停地洗著嘴。
想到這張嘴不知道和江瑟瑟親過多少次,可能還不只親過江瑟瑟的嘴巴,她就覺得噁心。
他說得那都是什麼混賬話?
只能他拋棄她,不允許她主動提離婚,眼裡爬上森森的冷意,露真珠緊緊咬著後槽牙。
顧淮拿她當什麼?
是替身,那現在正主也已經回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
他是不是就想要折磨她。
洗臉巾搓磨著嘴唇,露真珠憤怒把它扔進垃圾桶裡,眼裡泛著鋒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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