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得到證實,露真珠好笑不已。
看得出來,江瑟瑟是真的想她和顧淮快點離婚,她不去找男人,江瑟瑟就主動給她送男人,還帶著顧淮來捉姦。
嶽傑一臉受傷,“真珠,我跟你的那段過去又不是見不得人,你連承認都不敢?”
“我跟你有什麼過去?”露真珠厲聲,和顏悅色徹底被嚴峻替代。
男人痛心疾首地望著她,良久從兜裡掏出一樣東西,慢慢將掌心展開,“原本是我們的定情信物,現在卻成了證明我們有關係的證物。”
露真珠都還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顧淮就眼疾手快地搶過來。
是一個鑰匙扣。
鑰匙扣上有個可愛的狐狸,還有一個圓牌,兩面分別印著露真珠不同的照片,一張穿著高中校服的,十分青澀,還有一張是大學的,不知在看什麼,笑容明豔照人。
顧淮手指不斷用力,面沉如水,寒涼的光迸射,“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露真珠看清楚他手中的東西,看著嶽傑的眼神變得氣憤。
她當初很喜歡這個鑰匙扣,參加社團活動掛在包上,等社團活動結束,她的包還在,鑰匙扣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來是被嶽傑偷的!
“你偷我的東西說成是定情信物,嶽傑,你惡不噁心!”
眼底閃過心虛,嶽傑目光閃躲,很快就悲傷痛心道,“你現在還不願意承認,好,真珠,我從來都不會為難你,你說我們沒關係,我們就沒關係,鑰匙扣是我偷來的,那就是我偷的。”
露真珠大開眼界,氣笑了。
她張嘴想要解釋,瞥見顧淮冷眼望著她,瞬間收回,只表明,“事情想得再多,假的就是假的,不會成真,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你。”
“是,你沒喜歡過我。”嶽傑苦澀笑笑,也不再反駁。
他伸手問顧淮索要東西,“能不能將東西還給我?”
“她是我妻子,她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顧淮把鑰匙扣揣進兜裡,冷聲警告。
“別再接近她。”
他拽起露真珠就朝外面走,連江瑟瑟都沒理會。
江瑟瑟也沒去追,唇角露出得逞的笑。
有證據在,阿淮不會相信露真珠的任何解釋。
露真珠被男人狠狠推進車裡,後腦勺砸在玻璃窗上,她怒吼,“你就不能溫柔點?”
“出去!”顧淮看一眼司機。
司機快速下車,把車門關上後又走遠。
他掐著女人的下巴,“外面的野男人對你很溫柔?”
“你和他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揹著我偷偷跟他見了幾次面。”
下巴被抬起來,露真珠只能夠看他,見男人盛怒,她反而很平靜,“我說過了,我和嶽傑沒有任何不該有的關係,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定情信物都在男人手上,還在撒謊!
顧淮怒火在心裡亂竄,低頭咬住她的紅唇。
不是親,他在用牙齒咬。
嘴皮被咬破,男人吸吮著她的血,疼得露真珠火冒三丈,張口要罵罵咧咧,顧淮趁機探入她的唇舌,將她壓在車窗上吻。
露真珠覺得快要喘不過氣,顧淮才鬆開,看她大口大口喘氣,沒有放過,涼涼質問,“你跟我提離婚,是不是想要和他舊情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