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一手煙,她跟著吸二手菸。
露真珠捏著鼻子,“把你的煙滅了,難聞。”
顧淮睨她,聲音沉下去幾分,“以前你怎麼不說難聞?”
他抽菸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
“你之前抽菸多數都會避著我,很少在臥室裡抽。”露真珠見他無動於衷,難得多說,從床上爬起來將臥室的窗戶推開,站在窗邊望著樓下花園的風景。
顧淮抬手摁滅煙,一步步朝著她走過去。
望著女人盈手可握的腰肢,他眼神微暗,從後將她環住。
露真珠低頭瞥著男人的手,冷漠地拍打,“別碰我。”
她膝蓋現在還疼,能不久站就不站著。
她在懶人椅上坐著,瞧著男人不悅的眉眼,索性乾脆閉上眼。
眼不見為淨。
“你現在是看都不想看我?”顧淮看出她的不喜,臉色驟然冷卻。
“睜眼睛,看我。”他挺拔的身影站在她面前,太陽被遮住,露真珠慢慢睜開眼,唇角掠起譏諷嘲弄的弧度。
“我身上的這一身傷,都是拜你所賜,你還指望著我對你笑臉相迎?”
“我不是受虐狂。”
男人英俊的臉上浮現慍色,“是你傷害瑟瑟在先,你讓她痛失孩子,你替她去祈福是你該做的。”
“我沒有推她……”露真珠下意識就要再解釋,隨即想到她之前也有所解釋,他不信而已。
他相信的一直都是江瑟瑟,再跟他解釋也是浪費口水。
話鋒轉彎,她無所謂道,“你覺得我是個毒婦,那我就是,隨你怎麼想。”
顧淮看她毫不在意的樣子,心裡突然生出一股悶氣,“狡辯都不狡辯了?”
露真珠沒有搭理,心寒如水。
裝睡的人你叫不醒,不信任你的人,不管你怎麼解釋,都還是不會相信。
別說她沒有證據,就是她有證據,將證據甩在顧淮臉上,他也會說證據是她偽造的,還會罵她蛇蠍心腸,為陷害江瑟瑟不擇手段。
“網上誤會瑟瑟破壞我們夫妻感情,對她惡語相向,她不想被誤會以死明志,事情因你而起,你要還她清白。”
不去醫院陪著江瑟瑟,原來是因為要幫江瑟瑟挽回名聲。
露真珠望著他,眼裡瀰漫著悲涼。
她抄襲醜聞纏身,他一句關心話都沒有。
“我從頭到尾沒說一句她破壞我們夫妻感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網友說的都是事實,有什麼好澄清的?”露真珠反問,漂亮的臉上佈滿譏諷。
“我竟是才知道,江瑟瑟是你的初戀,心中的白月光。”
顧淮沒有任何心虛,反是責備她多想,“我和瑟瑟現在清清白白的。”
看他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露真珠沒忍住笑出聲。
“清清白白?”
她抬眼銳利同他對視。
“顧淮,你是個已婚男人,應該和身邊的女人保持距離,你和她不僅沒保持距離,還格外親近,一個已經成家的男人,天天和初戀見面還有親密的肢體接觸,處處袒護初戀,你跟我說清白?”
“江瑟瑟知道你有妻子出點事就找你,你有妻子還屁顛屁顛跑過去獻殷勤,要我說,你們兩個一個渣一個賤,還挺配的。”
露真珠語氣犀利點評。
顧淮聽得臉上籠罩一層陰雲,漆黑的雙眼沉沉落在她那張漂亮的臉上。
女人任由他盯著,眼裡看不見半分往日的愛意,只有不耐煩和些許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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